但隨著顧淮眠這句話講出來,現場各處也忍不住發出了友善的笑聲。
的確,過往兩人的名字的確經常被放在一起。
但和他說的也沒什麼問題,大部分都是因為某些原因,被拉踩互撕,所以綁在一起。
這也是兩人在外人面前仿佛死對頭一般的原因。
可這會兒,這話從顧淮眠的口中自己說出來,非常坦然的面對這些,在大家樂呵呵的笑聲中,竟然覺得兩人這關係莫名有幾分好磕。
顧淮眠沒有因為夏鹿輕輕瞪他的那一下目光,就停止自己的話。
他繼續道:「同樣,我也想到了曾經我們上學的時候。」
「夏鹿,可能你直到今天都不知道,其實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喜歡你在藝術節舞台上耀眼的樣子,喜歡你埋頭學習時候那恬靜認真的樣子,甚至是你體育課坐在台子上發呆的樣子。」
「對你而言,可能我只是你身邊一個很愛鬧騰的普通同學,可是對我而言,你卻意味著我那長達數年的。」
顧淮眠的語速不快,那帶著幾分悵然的語氣,甚至惹得人在為他莫名的感到酸澀難過。
「我看著你一步步成長,逐漸成長成了現在這般優秀,光彩熠熠的樣子。」
「我曾經,更是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那一份暗戀,最終也只會變成一個人的心事,無疾而終。」
說到這裡,顧淮眠頓了一下。
這停頓的一瞬間,卻仿佛有種神奇的魔力,揪著台下人的心緒,跟著顯得有些難過。
有幾個共情力強的,夏鹿的演員朋友,更是不受控制的莫名覺得眼圈有些發熱。
在大家為顧淮眠感到難過時,他突然揚起了笑容。
那笑容仿佛是被上蒼獎勵了最愛之物的幸運兒,又像是一個終於得到渴望已久糖果的孩子。
「可是,我很幸運。在今天,在這場婚禮,那潛藏在心底許久的暗戀,終於得到了上天對它最大的饋贈。」
「夏鹿,你願意嫁給我嗎?」
隨著最後一句話落下,顧淮眠單膝跪地,手心的盒子被打開,裡面靜靜躺著那一枚戒指。
戒指流光溢彩,搭配著顧淮眠的神情,一同在等待著夏鹿的回應。
夏鹿面對顧淮眠望向她的笑容,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顧淮眠的一番話,帶著酸澀與苦味。
那暗戀的感覺,在他寥寥幾句之下,讓她共了情。甚至誕生出幾分想哭的衝動。
夏鹿微微偏頭,讓自己的目光看向別處。
她微微吸了吸鼻子,說出了屬於她的台詞:「我願意。」
同時,心中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太失敗了,竟然被這狗東西即興發揮壓了戲。
得到肯定的回答,顧淮眠笑的更是燦爛。
那眉梢眼角的幸福仿佛要溢出在外。
他珍重且小心地把戒指戴在了夏鹿的手上,隨後起身,輕輕拉著夏鹿的手。
後面的流程,進行的非常順利。
向雙方行禮,彼此間完成互動。
一場名為「婚禮」的一鏡到底戲碼,兩人完成度,滿分。
當全部的環節結束,夏鹿重新回到休息室之後,那剛剛在台上絲毫不能有任何失誤的緊張方才後知後覺的席捲而來。
夏鹿拿起休息室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緩慢喝著,壓下剛剛台上的緊張。
同時還要壓下去的,是被顧淮眠那一段即興發揮帶起來的情緒反噬。
顧淮眠口中那暗戀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酸澀,連她這從來沒有過暗戀感覺的人,都為之難過。
夏鹿微微垂眸,手中的杯子,也在被她不自覺的握緊。
「老同學,剛剛我表現的怎麼樣?」顧淮眠的聲音突然傳來。
夏鹿突然抬頭看向顧淮眠,這會兒兩人都已經換下了那套衣服,穿著的是沒那麼複雜的輕便服裝。
顧淮眠半分不見剛剛在婚禮現場的深情,又恢復了平時常見的那副浪蕩子的模樣。
他說完之後,微微挑眉看向夏鹿,得意洋洋,仿佛在等待夏鹿的誇讚。
夏鹿剛剛被他那一番話勾起來的酸澀感動頓時蕩然無存,內心因為他那番話,稍稍動搖在懷疑顧淮眠那是表演還是真的的心思,也徹底消失,甚至是有些滯後性的氣惱。
「你剛剛是怎麼回事?不是給你的有稿子?」夏鹿說道。
顧淮眠知道是自己的問題,語氣卻極其理所當然且無辜:「我這不是忘詞了嘛,第一次這麼大的場合,緊張,沒發揮好,理解吧?而且我這不是成功過關了嗎?你看台下那群人給感動的,恨不得為我們二人那偉大的愛情而哭泣,這結果多好,至於過程,不重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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