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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見到宴雲景,夏一陽還未落地,就激動地張嘴叫起來,小鳥叫聲在狹長洞穴中不斷迴響,清脆的動靜讓底部兩人同時抬起頭。

夏一陽帶動這具圓潤的身體,一下撲在宴雲景胸膛上,「啪」一聲,小鳥往下滑,旋即被穩穩接住。

他胸膛的羽毛被輕撫了一下,是胸膛不是尾巴,這才是真的雲景。

小鳥累得肚子不斷起伏,收攏起來的翅膀仍舊在打顫,夏一陽用頭不停地蹭宴雲景的手,快喘不過氣了還執著呼喚『雲景』。

「小傢伙怎麼跑來這兒了?凌小丁在搞什麼?」蹲在一旁的蘇利時站起身,他身上的衣服破得不成樣子,手臂纏的繃帶早已被鮮血浸透,另只手抓著只斷掉仍在扭動的蟲子。

夏一陽就算再累,一看見那蟲就拼命往宴雲景衣袖裡鑽,接著宴雲景就轉過身背對蘇長官。

蘇利時不禁莞爾,將那條巨型蟲子藏到身後:「別害怕小可愛,這裡的蟲已經清理乾淨,我只是在記錄這些前所未見的蟲子,說不定帝國的教科書又該添新內容了。」

夏一陽緩過勁,他臉貼著宴雲景的手指,發現對方身上的蛛骨械已經完全碎裂,手腕上也沒有光腦手環。

小鳥挪挪屁股,坐好,仰頭咕咕兩聲:「雲景。」

宴雲景點開他脖頸上的吊墜,投射出光屏,發出幾條消息,很快,夏一陽見到光屏上顯示凌長官的回覆,稱那邊一切安好。

緊接著又來一條消息,凌長官匯報稱鸚鵡飛走了,請陛下責罰他。

夏一陽有些自責,他貼緊宴雲景的手:「不怪……」

他要說什麼已經很明顯,宴雲景淡淡「嗯」了聲,回復凌小丁鸚鵡在他這裡,並讓對方繼續在上面待命,他們將在下面花費些時間。

「說真的,小鳥來得太及時了。」蘇利時蹲下,接著記錄蟲子的數據,用的是能揣進兜里的袖珍手寫本:「我和陛下您的通訊工具,都被這些可惡的蟲子攪碎,只能靠手寫記錄,這還得發揮我的文字描述能力,好在小傢伙來了。」

夏一陽的吊墜被摘下,遞給蘇利時用於拍照記錄。

蘇長官繼續工作,夏一陽坐在宴雲景手心上,對方帶他去旁邊勘察環境,走遠了,他才聽見宴雲景問:「為什麼要離開懸浮車?」

夏一陽嘴裡「咕咕」兩聲,仰頭:「她,蟲子,眼睛。」

宴雲景聽了後沒多大反應:「還有嗎?」

「……咕。」夏一陽毛茸茸的肚子挪了挪,心裡琢磨著詞:「…鳥,耳朵。」

宴雲景低頭:「什麼?」

很顯然,這場人鳥之間的交流以失敗告終,夏一陽不放棄:「她……危險。」

宴雲景眯起眼,手指颳了下小鳥胸膛:「知道了。」

很多細節夏一陽都沒能說出來,他發現,這張嘴說不出長句,並且部分的音很難發出口,就算他強行發出,也會變成鳥叫。

夏一陽團在宴雲景手心,他剛才飛得太累,一疲勞就睏倦。

小鳥睡一覺醒來仍在蟲洞裡,但此時已不是剛才的洞底,他們正穿梭在山洞中,旁邊蘇利時手持照明袖口,兩人一鳥在這條漆黑的山洞中前行。

夏一陽窩在宴雲景衣兜里,感受到對方身體冰涼,他仰頭望向宴雲景,思索片刻,挪動屁股用身體貼緊對方,試圖用自己微薄的體溫溫暖宴雲景。

一路無言的兩人忽然開始交流,蘇長官擦拭臉上的汗:「洞底就這一條道,蟲母肯定就在裡面,陛下,您打算留下些數據拿回去嗎?」

宴雲景「嗯」聲,意思是有打算。

蘇利時嘆息:「這些蟲子外形像行軍蟲,卻比行軍蟲大出好多倍,又細又長,真希望蟲母別是個巨型怪物,阿波羅給我的意外已經夠多了。」

夏一陽聽得渾身發涼,他往衣袋裡藏,被宴雲景輕輕撈出,小鳥胸脯和下巴被揉了揉,再之後逆著羽毛梳理。

是真的很舒服,夏一陽眯起眼讓對方撓,尾羽快樂的掃來掃去,嘴裡嘰嘰咕咕嚷了半晌。

他沒發現的是,因為他發出的聲音,宴雲景眼底的陰霾散去不少,旁邊的蘇利時更是身心舒暢,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

胸膛前的吊墜晃來晃去,這時,夏一陽瞧見宴雲景打開弔墜光屏,在屏幕筆記簿里輸入。

—12.14下午,夢。

淺金頭髮、耳羽(白)、夏一陽。

瞧見自己名字出現在對方筆記上,夏一陽當即愣住,他緊盯這一段記錄,疑惑仰頭看向宴雲景。

夏一陽有點懵,他自己做過的夢大多已記不清,只模糊記得宴雲景在夢裡出現過,現在這是……宴雲景也夢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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