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刀看了眼白妍他們,只能勉強按捺下:「我們配合你排查。」
穆輕衣屬實是累了。
這一波波的,想把她整死啊。
「那就拜託應道友了,若事了,必有重謝。」
穆輕衣對所有人都如此客氣疏離,只有這次裘刀他們覺得是應當應分的。
但應荇止對此沒有任何反應,而是轉頭,然後就看向落語峰的管事。
裘刀手指一捏緊,沒有發難,等穆輕衣去休息了,才驟然厲聲:「你怎麼會知道落語峰的管事是誰?又為何對診脈如此熟悉!」
他既然天資甚高,不也該和他們一樣,對凡俗疾病一竅不通嗎?
可是應荇止只是和管事溝通,並不理會他們,直到萬起又忍不住要動手。
應荇止才看向他們:「知道她生來體弱的並不只有寒燼一人。即便是論親疏遠近,我也遠比你們更有資格,讓開。」
裘刀更加不肯讓:「你既然連她的病都記得,為什麼卻讓她和周渡兩個人跋涉到萬象門,她入修仙界這麼多年也沒有來照看過!」
他早知道她在萬象門不是嗎!現在又來這樣惺惺作態,是想做什麼?知道穆輕衣已經走上無情道,所以又想來沾光了嗎?
柳叄遠卻啞聲:「你知道管事是誰,是不是因為萬象門這些年如何,你也是了解的。你雖沒有現身,可是一直在默默關注著萬象門,是嗎?」
穆輕衣:「......」
活爹啊,真是一群活爹。平時腦補就算了現在有正事不是嗎還來?
應荇止並沒有回答,而是在管事帶路下到之前佛修居住過的廂房,不待詢問就打開。
裘刀他們都下意識打開了法陣護體,但是應荇止只是左右環顧,然後又看向房中供奉的清水蓮花:
「會不會是毒?」
尋常變化並不會導致修士有大礙,而且佛修有金剛不壞之身,又潔身自律,除非是下毒,才有可能使多人同時中招。
穆輕衣發熱得越來越明顯了,應荇止也感覺到視線變得灼熱,好似眼前對象出現重影,他卻還在思考:「但是對方為什麼要使佛修中毒呢。」
穆輕衣扶住坐榻,想起之前的中蠱事件,猛地清醒:不,不是使佛修,而是想使宗門所有人中毒。
佛修所住的落語峰最為清靜,而且和她的馬甲毫無關係,她最不可能防備!
靠。穆輕衣咬牙,最好別讓我發現又是天道。不然她這個暴脾氣。
穆輕衣強自冷靜,應荇止也舉手給自己封鎖胸口,抑制情緒波動,然後才睜開眼:「必須先給輕衣解毒。」
然而他轉過頭,卻發現裘刀他們在防禦法陣中,咬緊牙關注視著自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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