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子拋棄的痛苦,這些酷刑又怎麼能比擬?」
「師尊早就說的明明白白。」
「這一次將師兄下牢獄,恐怕是抱著讓他死去的決心。」
他看了一眼宋稚,「若非你是宋稚的話,我不會將你帶進魔宮的。」
「我只是不想看著大師兄死。」
兩個人混進了魔宮。
南宮肖給宋稚了一身乾淨的衣裳,「這是我的備用衣裳,你穿上吧,這個面具也是我的,你用我的身份進入地牢。」
「記住千萬不要暴露出來。」
他說:「我可是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給你了。」
「我賭的是你贏。」
「你不怕壓錯嗎?」
「大師兄都把全部的身家姓命壓在你身上,又何況我的呢?」
他咧嘴一笑,說:「我是大師兄帶大的。我也會想辦法去救他的,只是我修為低下,還需要慢慢籌謀。」
宋稚換了一身南宮肖的衣裳,趁著夜黑人靜潛入到了地牢。
地牢是比幽冥更加陰森可怖的地方。
宋稚從未想過,會有一個地方會讓人如此絕望,如此冰冷。
那種絕望是蕭瑟的。
冰冷的風拂過,讓人覺得心裡沒底,是仿佛身處懸崖。
越是往裡走。宋稚的心頭就越是下沉。
她看到了好幾個正在受懲罰的男子,他們的罪名無一例外是喜歡上了一個女子,而這些是被絕對不允許的。
南宮遙迢在地牢里還會有好嗎?
宋稚抬手,一枚金丹落下來,壓制住了靈氣的閃爍,潛入到了地牢深處。
走了沒多久,她已經扔下了十幾枚體外金丹,這些金丹滴溜溜的轉動,沒有發出來任何聲音,他們都可以化身為宋稚的一部分,這就是宋稚的分身術。
宋稚控制自己的神識,快速的覆蓋整個地牢。
地牢里可怕得令人發指,有人在受刑。
「我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子了,我、我錯了,放了我吧。」
「女人算是什麼東西?我清醒了,放過我吧。」
那些人大聲的求饒,哀嚎,哭泣。
宋稚始終沒有找到南宮遙迢。
直至有一枚金丹落在了一處神秘的大門前。
大門上刻著神秘的符號。
宋稚盯著那扇門。
她若有所思:那上面的符號與天書中的符號極為相似。
她收回所有的體外金丹,向著那處而去。
走近了那扇大門,上面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