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少主。」
「我不是。」謝媛擺了擺手,「我只是師從盟主,前些天聽說寒江子大俠在北境出沒,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前輩,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謝媛行了個江湖禮,隨後道:「我知道綠林一般不參與朝中事,但我此行是要捉拿南蠻奸細,還望前輩行個方便。「
寒江子向來嫉惡如仇,對南蠻更是深惡痛絕。
一想到他剛剛送到河對面的是南蠻奸細,他就恨不得飛渡過去一掌將他們全送上西天。
「現在渡河也追不上了,老夫知道一條近道,小將軍可以抄過去截住他們。」
謝媛點頭道謝,正要離開,想到什麼,她又轉身問了句:「前輩可認識風十娘、馬三瘋與驢老六三人?」
瓜州境內的江湖豪俠對這三人知之甚少。
「風十娘?」寒江子腳步頓了頓,隨後問道,「長什麼樣?」
謝媛大概描述了下,寒江子似是想起什麼,他回憶道:「錯不了,老與她有過一面之緣。」
「說起來慚愧,因為一飯之恩,老夫還指點了她一二。她是與小將軍有結仇怨還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見寒江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謝媛搖了搖頭,半真半假地道:「她對我恨之入骨,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
「若是前輩有緣去瓜州,還望能幫晚輩從中調和一下。畢竟,我還是希望江湖與朝廷和和睦睦的。」
離開青板渡口後,謝媛留了五成人馬在外接應,另一半人隨她抄近道,進了一處山洞秘道。
「將軍,為何我們不繞開兗州城直接從山林小道穿至青州?」有人不解,發出了疑問。
「傅恆沒教你們北境一帶的地圖?」謝媛反問了一句,倒也沒指責,只是道,「回去都給我多描一下地圖,學一下基礎算術。」
走山路的腳程,和官道的快馬相比,前者一日百里,後者一日五百里。
更何況,沒有勘測過的山道,不僅僅是路程遠的問題,還會存在視線受阻、豺狼虎豹出沒等問題。
「原來如此,謝將軍教誨!」
密道不算狹窄,也不算寬大,可容兩人並排通行,謝媛走著走著忽然速度變慢了下來,王庭之的目光也警惕起來,他拉了拉謝媛的胳膊。
「將軍,你那個前輩似乎不太靠譜。」
謝媛抬了抬手,身後的騎兵頓時停住噤聲。
他扒掉王庭之的手,道:「你雖著女裝,但不是女子,少用點陰陽怪氣的語調。」
身後的騎兵大氣不敢出一聲,在昏暗的山洞裡,他們互相交換眼神,紛紛露出驚疑的表情。
王文書居然是男子?
那他、他、他一直是住的將帥的主帳……
內心的震撼不言而喻,將帥居然沒弄死他,還留在身邊隨身帶著。
王庭之心知謝媛對他的氣還未消,不禁揚了揚眉,露出神傷欲碎的神情,一句三嘆兩愁。
「將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
「你什麼你,閉嘴!」她眼刀飛過去,冷聲道,「戒備,所有人後退。」
王庭之委委屈屈的看了謝媛一眼,那一眼秋波橫聲,似藏無限愁緒,謝媛額頭青筋抽了抽。
一把拽過他的手腕,連提帶拉地道:「你跟我走。」
第43章 昏迷
青板渡口,寒江子運轉內功一掌劈向一艘舟船,飛身越上船頭,速度十分快地駛向河對面。
水流湍急,他也不躲不避,直接以內力壓過去。
離對岸還有數丈距離,他便迫不及待地運轉輕功,足尖涉水踏過蘆葦叢,穿過無人的荒草山路,在黃昏沉入大山之時,抵達至一處山間小院。
小院僻遠幽寂,連盞燈都未點,不像是有人長期居住的樣子。
他面色沉了沉。
剛抬腳,倏地察覺到什麼,轉身掌風未落,便瞧見一人提著個花草燈籠,微笑著開口。
「寒江子前輩,久候多時。」
寒江子面色慍怒,他忍著巨大的怒意收回手,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放蠻人入青州!你們明知,我與蠻賊不共戴天。」
那人笑意不變,甚至連語調都一如既往的平和。
「寒江子,你沒資格問緣由。不過主子說了,您是江湖豪俠,他也不是賣國之人。此次過後,前輩與主子兩不相欠。當然,前提是前輩勿要過多的插手這件事情。否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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