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一亮,樓謫便迫不及待地趕了回去,實在是想念柳綿,昨天晚上沒抱著夫郎都沒睡好。
樓謫還想著走快點回去能抱著香香夫郎睡個回籠覺呢。
然而崎嶇山路並不允許樓謫做美夢,一直晃到快中午才晃回縣城。
回府沒看到自己眼睛閃閃的漂亮夫郎在門口迎接自己,就見一個小廝在家門口著急地來回踱步。
家裡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樓謫跳下馬車,快步走了過去,沉著臉詢問道:「怎麼了?」
小廝欲哭無淚,看到樓謫回來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少爺,少爺不見了,安少爺不讓我們告訴郎君,自己帶人尋去了,現在還沒回來,等會兒到中午用膳的時候就瞞不住了啊!也不知道少爺去哪了,他一個哥兒多危險,姑爺!姑爺!」
「跟爹親說我們都在店裡忙,讓他自己先吃不必等我們。」樓謫只留了這句話,人下一秒就跑遠了五六米。
他不該留柳綿一個人在這邊的,真是清閒日子過久了,一下就放鬆警惕了,怎麼都應該讓四五個人保護著柳綿才是,萬一柳綿出什麼意外……
樓謫的手忍不住顫抖,直接去了柳府,將門踹開,面色駭人,把守門的小廝嚇得後退數米。
「姑姑姑爺…您怎麼回來了。」那守門的小廝咬著牙上前阻攔,被樓謫一下揮退了,「柳綿呢?」
「綿少爺,綿少爺不是跟您一起分家出去了嗎?」那小廝回答著,柳府的侍衛也應聲而來,上次沒打過柳府侍衛私下又去找武師精進武藝的樓謫早已今非昔比。
三兩下把常樂踢倒在地,常樂抹了下唇角的血跡,不可思議地看著輕鬆放倒數十人的樓謫,「你你竟然練出真氣了!」
能練出真氣的武學天才和他們這群普通侍衛自然中間如隔天塹,只是稍微有些頓悟的樓謫捏了捏拳頭,感受體內澎湃的氣息,居高臨下地看著常樂,低聲道:「柳綿在哪?」
「綿少爺真沒有回來,老爺前幾天也出去走商了,綿少爺怎麼了?失蹤了嗎?」常樂緊張地爬了起來,「我帶著府上的人去外面找找,掘地三尺也給綿少爺找出來,安禾怎麼樣?他跟著柳綿一起嗎?」
這緊張擔憂的神色不像演的,樓謫的眉心不住地壓了壓,「柳寧在府上嗎?」
「不在,最近寧少爺經常不回來,昨日出去後也沒回來。」常樂如實匯報著。
「你們到每個巷子裡找找,一個都不要放過。」樓謫放下這句話後,轉身就快步離開了。
來到程府前,又想起之前程逍林跟他說程逍年搬出去的事情,來到程逍年後來買的院子前,樓謫沒敲門,詢問路人確定這是程逍年的院子後,樓謫一段助跑,直接蹬著牆壁上了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