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談個五年之期,五年後兩邊就各奔東西。
至於父親的五品,她覺著太燒手,還是不要為好。
——
七爺帶著人一路快馬馳騁,到午時已趕出了之前一天多的路程。
照這麼下去,七八日就能進入河西境了。
只是路上風餐露宿是難免的,這會兒下馬歇晌,久違地又開始嚼起了大餅配肉乾。
七爺掰塊餅子扔嘴裡,囫圇嚼了幾下皺眉咽了,西嶺趕緊遞上水囊,他連喝了幾口,「由奢入簡確實不好過,晚上還得趕路。」
「七爺你才將養好些,白日趕路已夠疲累了,晚上還是歇著吧?」西嶺勸著。
「連著吃這些我才沒個好呢,統共也沒幾日,無妨。」
估摸著七爺早上的火氣散差不多了,西嶺才敢提起話頭。
「七爺,那事兒該怎麼著?」
「不怎麼著,反正爺沒同意,誰也不能按著我認!」七爺嗤道,「竟出些昏招,不知聽了誰的耳根子又軟了。」
說到這些西嶺哪還敢插嘴,只老實蹲那兒啃自己的大餅肉乾。
七爺越發來了不屑,「也不瞧瞧外頭都糟亂成什麼樣了,就剩那一畝三分地了還當多好呢,吊大餅一樣饞這個晃那個的,都爭成了烏眼雞就能顯出來他了是吧,可惜爺只愛吃肉,好稀罕麼!」
眼角掃到快縮成鵪鶉的西嶺,「怕什麼,誰沒下場也不會是爺,大不了咱們就留在河西做土大王。」
「西邊漫天風沙的,七爺太委屈了。」
「爺不想受制於人!」
不想七爺再煩心這些,西嶺轉了話頭,「七爺是惱了馮掌柜麼?」
「白眼狼罷了,犯不著惱。」七爺渾不在意道。
還真是惱了?只是西嶺實在想不到馮掌柜是哪裡失當會引得七爺如此。
見七爺不欲多談的樣子,西嶺就算有心想替妙嫦描補幾句也只能再找機會了。
——
十日後,馮妙嫦一行總算到了會澤。
一路上給個甜棗再嚴加教要求著,柳八銷起貨來越發得心應手,是個讓掌柜的滿意的夥計了。
路上加起來掙了五百六十多兩銀子了,按著七爺說的賺萬兩以下可給自己半成的利,馮妙嫦一點不客氣地給二十八兩揣進了自己荷包。
有這些錢,有事應急就夠了。
何況後面進帳只會越來越多,最難的時候算是挺過去了,就看後面去河西怎麼把買賣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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