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嫦一下捏緊了手裡的茶甌,板臉道,「你說的什麼話,於七爺正緊要的關頭,我怎能扯他的後腿,這不是添亂麼?往後可別提了。」
對這樣賢良的夫人說那些就是唐突,西嶺只能收了念頭,怏怏離開了。
出了青玉院,西嶺就愁上了,該怎麼是好呢?
他剛收到了玄四的飛鴿傳書,拿到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七爺有吩咐。
打開才知道是玄四給他悄悄通消息。
說這陣子七爺大異以往,很有些不管不顧。
以往練兵雖狠,可日頭將落的時候都會鳴金收兵,多少年了七爺都是這個規矩。
這回出去卻不是了,這才幾日,他們已經連夜奔襲三回了。
也不是棘手的,犯不著如此,七爺卻非要如此,這還不算,每回他還要衝在前頭。
七爺打頭,你說還會有他們這些什麼事?
一頭要擔心七爺又弄脫力了,一頭他們干看著輪不上動手,練兵練邊練得不就是他們麼,七爺這是咋了?
玄字幾個反覆琢磨後,一致認為,七爺是陰陽失調了。
於是輪翻都去和七爺進言
了,想叫他回府里和夫人聚幾日,你猜怎麼著,都沒敢提調和不調和的,一提回府的話頭,七爺就炸廟,根本容不得你往下講。
幾人想來想去,都覺著七爺在寺里這麼些年,同和尚也差不多了,於男女之事上根本沒開竅。
這陣子不對勁兒,也只當是天熱火氣旺,根本想不到是陰陽不調和了。
這樣事兒他們又不敢挑明了說,無法可施之下,只能找西嶺,看是不是叫夫人提出來請七爺回去?
可現在,夫人在這上頭就是一根筋的,根本無從說起呀!
西嶺想想去找了忍冬,想叫她從旁勸勸。
忍冬這陣子看著自家小姐一日比一日松泛,一丁點都沒有想起七爺,她就明白了,小姐更喜歡七爺不在家。
忍冬和茯苓眼裡只有自家小姐,自家小姐覺得好,那就再沒不好的。
所以西嶺找也是白找,忍冬只當聽不懂,「哎呀,七爺是一家之主,他的事哪容別人多說,我們小姐多賢惠的人,哪能多這個嘴……」
兩邊都說不通,西嶺和玄字的干著急也沒得法子。
一日日就這麼過去了,很快到了七月十二日,近午的時候,府門外馬嘶人嚷的,是商隊回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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