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辭在衛生間站了多久,陸桑安就扶著他多久,事後,顏辭滿臉羞紅的躺回床上歇著,他偏頭不去陸桑安,卻看到了晚上窗戶的反影。
陸桑安去洗手的路上,他抬手聞了一下!!
老天!他在聞什麼?他的手剛剛扶了他十幾二十分鐘,上面能是什麼味道?
看到這一幕的顏辭,直接把他震驚得外焦里嫩的。
顏辭回想起來還是很震驚,而且不理解,他戳了戳正在幫他穿衣服的男人,「陸桑安,你以後別這樣,搞得我有點害怕了。」
陸桑安自從上次親過他的腳後,就逐漸開始變態,他真的怕有一天陸桑安做出什麼限制級的行為來。
陸桑安看他神情認真,便依言回答:「好。」
顏辭狐疑的盯著看了陸桑安兩秒,答應得這麼快?肯定沒聽進去,算了,算了,自己挑的男人,趕又趕不走,躲也躲不掉,還能怎麼辦?
翌日中午。
顏辭坐在窗前懶懶的曬著太陽,小皮卡從自己的窩裡銜了個老鼠形狀的小玩具放在顏辭手邊,對著顏辭的手蹭了兩下。
顏辭心領神會的撈起小老鼠玩具上了幾圈發條,小老鼠有了動力放在地上一下就竄出去好遠,小皮卡立馬「喵喵」的撲上去。
幾個回合後,小皮卡玩累了就趴在顏辭腿邊舔毛,顏辭伸手把小皮卡抱在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
小皮卡被他摸得舒服的眯起眼睛,就在它昏昏欲睡之際,顏辭忽然好奇自己要是逆著毛擼小皮卡會怎麼樣?
於是,他開始反方向擼貓,小皮卡當然是不樂意的,它好不容易舔順了的毛,一下就被顏辭摸亂了,它覺也不睡了,趕緊低頭用舌頭梳理著毛髮。
顏辭抱著小皮卡不讓它跑走,又四處把小皮卡舔順了毛毛弄亂,一人一貓就這麼玩了很久,把小皮卡累夠嗆,直到陸桑安出現。
陸桑安領起小皮卡的後頸皮,把它從顏辭的「魔爪」中解救出來,小皮卡重獲自由落地後一溜煙兒的就跑沒影了。
「別把貓抱在肚子上,當心壓到傷口。」陸桑安道。
顏辭的傷口恢復得很快,傷口現在已經不疼了,就是有點癢,他覺得自己現在能做五十個深蹲都沒問題。
但是陸桑安把他看得很嚴,在坐月子期間時刻監督著他,不准他做任何幅度過大的動作。
就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學舞的,一天不拉筋就難受,而且一定要聽見全身的關節發出「咔吧」聲後才舒服。
這種事情就跟掰手指關節一樣上頭。
所以昨天睡前他當著陸桑安面前轉了轉腰,他塵封已久的腰連續發出好幾聲響亮的「咔吧」聲。
陸桑安聽見聲音瞬間警覺起來,生怕顏辭的腰被他扭斷了,不顧他的阻攔就把私人醫生叫到別墅。
醫生檢查過後陸桑安才知道是虛驚一場,他便和顏辭商量在傷好全之前都不要做轉腰等幅度過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