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丁文嘉搖頭,「我爸是個做事很嚴謹的人,他和我媽既然決定離開昆明,就做好了善後,裡面東西要麼毀了,要麼這扇門永遠打不開,不過還有一個可能,他把東西留給了他足以信賴的人,這個人有鑰匙,或者,知道密碼,很明顯,這個人並不是我,」丁文嘉眼神忽而變得迷離起來,「可我……找到了密碼。」
「想知道是什麼嗎?」
金瑤聽說書的時候最不喜歡這勾人的把式,每次聽到精彩的地方說書先生就喜歡話鋒一轉,道一句「請聽下回分解」,金瑤直言:「辛承的生日,對吧。」
丁文嘉大驚,臉瞬間煞白:「你怎麼知道?」
這回倒是輪到了金瑤給丁文嘉說故事,金瑤已是吃飽喝足,她手抬高,慢慢傾了一杯菊花茶:「文嘉,你很厲害,我知道很多事丁旺福都瞞著你,能自己查到這麼多東西,不容易,不過丁旺福和辛承的關係,他是永遠不會告訴你的。」
「他倆……,」丁文嘉頭皮發麻,腦子裡全是丁旺福對辛承說話時的柔情溫軟,想著想著,她胳膊肘已然起了一層雞皮,張嘴就反駁,「可我爸都已經有我媽了。」
「你想哪去了?」金瑤捂著額頭,「他倆關係的確很親密,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麼和你說吧,辛承和丁旺福,就類似於你宋戈和你,哦不對,應該是你和宋戈。」
這個順序的顛倒很重要,丁文嘉是丁家獨女,可宋戈只是收養來的,順推過去,丁文嘉懂了:「我爸是被辛家人收養的?」
「差不多吧,」金瑤嘬了一小口茶,還挺燙,「這倆人,是同一窩蛇蛋孵出來的,但同窩不同種,這又是一個鳩占鵲巢的故事,當年,丁旺福在辛家的時候並不受器重。」
「約莫是在民國,上世紀二十年代初左右,辛承在昆明站穩了腳跟後,才把丁旺福接來的,那時候,辛承和黑月斗得很厲害,最喜歡搞的把戲就是你臥底我,我間諜你,辛承那幾年都沒睡幾個安穩覺,用他的話說,他都不知道守在他屋子外頭的人到底是想保他的,還是想殺他的。」
「加上外面時局也緊張,內憂加外患,各種勢力盤根錯節,亂得很,所以一旦臥底被抓到,很慘,各種刑罰,」她如數家珍一般,「刀滾肉、鐵娘子、剝皮、舌剪輪番上,我最近在用手機研究你們現代社會的刑罰,大數據給我推送了很多視頻,裡頭那些滴蠟、鞭刑什麼的,手法綿軟,難中要害,如同隔靴搔癢,必定難成氣候,和辛承他們那會兒真心不能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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