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瑤忍不住攮了祝知紋一把:「你又沒死,待快死了再說。」
胡春蔓也跟著笑,笑著笑著表情又僵住了,只看著金瑤:「這四周看過了,都是崑崙冰玉,若要出去怕也是出不去了。」
「未必。」金瑤起身,嗤嗤地笑出聲來,「我之前被封在裡面三年,你當是白封的?」
「什麼意思?」胡春蔓心中已然有些了猜測,可這麼刺激的事情,定然是要金瑤親口說出來才夠味兒。
「崑崙冰玉里行走這件事兒,想來除了我這種被封許久而且不安分的人兒,也不會去有人研究了。」
胡春蔓聽了眼前一亮,像是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祝知紋的腿她也不捂著了,欻地一下起身:「怎麼走?」
金瑤笑:「等我身子暖一暖,教你們便是。」
祝知紋聽了顫巍巍發抖,他指了指腳上霜一樣的冰晶:「娘娘可能要快點暖,我怕是不行了。」
胡春蔓見了便笑:「你在鹿耳洞困了這麼些年,光著身子也過來了,還這麼怕冷?」
祝知紋脖子一伸,著急上火:「誰告訴你我是光著身子的?」他斜看了一眼金瑤,又覺得自己方才這句話不妥,又忙說道:「那是在海南,海南多熱你不知道?」
胡春蔓也不揶揄他了,直接從身後甩出一尾,蓬鬆厚實的狐狸尾巴像是一張碩大的法蘭絨毯子,直接裹住祝知紋的上半身,一股暖流淌來,祝知紋的血液像是都活絡了起來,面色也瞧著便好了,指甲蓋上的冰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他剛要張口道謝,胡春蔓傲嬌甩了甩頭髮:「可別說謝謝,我不喜歡那一套。」
祝知紋不多說,還得低聲說了一句:「記下了。」
記下了,便是記下了這恩情的意思,祝知紋是金瑤帶出來的兵,行為做事多少有些金瑤的風範,知恩圖報,這是金瑤行為做事的準則,祝知紋這一句「記下了」的意思,就是說將來是要還的。
可胡春蔓眼眸又淌出幾分傷感,她扭過頭,不去看祝知紋:「別記了,你還不了了。」
祝知紋是還不了了,他知道金瑤為何要帶著三人上崑崙,胡春蔓明顯是來幫金瑤的,雖說金瑤一開始拒絕過無數次,只讓金瑤看守著宋戈,可金瑤在西寧待了這些天,明顯感覺事態不對,立刻就把胡春蔓召了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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