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佑天張大嘴巴,試圖嘶吼掙扎,但那疼痛沿著他的喉嚨蜿蜒直下,直直鑽進了他的肚腹,將裡面攪得天翻地覆。
還沒來得及體驗疼痛,陸佑天的心跳就停止了。
寧蘿愣愣地看著手上紛揚的灰,殺死陸佑天的快感使得她戰慄起來。
她緩緩豎起了兩隻手的中指。
當然不是為了鄙視已經死去的男人,只見那白嫩的指尖上,各有一根充電線一樣粗、嫩黃色的藤蔓輕輕縮回手指。
「還是得多讀書啊,原來人的顱骨那麼硬嗎?」寧蘿收回藤蔓,起身走進了浴室。
鏡子裡,寧蘿柔順細軟的頭髮,細長的雙眉,稀疏而纖長的睫毛,水潤的雙眼以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色印子的嫩白肌膚一覽無餘。
而那些印子,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淡去。
寧蘿打開花灑,快速洗著澡。
殺陸佑天,是她計劃了半個月的事情。
但陸佑天身為陸氏集團的太子爺,身邊向來都是保鏢不離身的,想要見他,身上連可能會傷人的東西都帶不過去,更別提下毒這樣連實施都沒有機會的手段。
而他本人身強體壯,常年練習散打,兩人最親密的時候,常常讓她苦不堪言。
她這小胳膊小腿兒的,根本打不過。
只有在今天,陸佑天和他父親鬧翻,一氣之下撇下保鏢獨自來到她這裡。
還會發起高燒,再加上她提前下在水裡的安眠藥,一頭牛來了也沒辦法反抗。
而她提前知道這些,都是因為在半個月前,她開始做夢。
在夢裡的這一天,陸佑天下午五點就過來找她尋求慰藉,累極了睡去之後,開始發燒。
燒了整整一晚,陸佑天覺醒了異能,而第二天一早,暴雨驟至,整座城市交通癱瘓,信號截斷。
這場雨一直持續了多久,夢裡不清晰,只知道她跟著陸佑天依舊錦衣玉食地過著。
陸佑天因為本身的權勢,以及覺醒的異能,迅速站穩了腳跟,甚至成為一方霸主。
直到喪屍的出現,打亂了大家的陣腳。
起初所有人都沒有防備,稍有不慎就會被感染,變成行屍走肉。
寧蘿就有一次受傷了,可她一點兒事情也沒有,甚至傷口很快就癒合了,完好如初。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躺在了冰冷的實驗台上了。
陸佑天在一旁,神色冰冷,那些所謂的研究員將她抽血扒皮、開膛破腹、剖心挖腦……
種種痛苦數不勝數,而她始終沒有死,清醒地承受著無盡的疼痛。
即使是做夢,寧蘿也宛若親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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