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麼看來,這隔間,是直接連通陸宥齊的臥室的,呈一個L型,但從外面又不太能看的出來。
這隔間裡,最多的是照片,其次是畫。
全部都是關於她的。
從小學開始,再到中學,高中那一段是沒有的。
大學之後,數量就陡然增多了,她軍訓的樣子,上課的樣子。
最多的是,在陸佑天身邊的樣子,甚至連在他們纏綿的時候……各個視角。
寧蘿覺得自已以前判斷錯了,陸宥齊——是個純純的變態啊。
「怎麼會,我一開始只是好奇哥哥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而已,所以想觀察一下,還有錄像哦。」陸宥齊抱著她走進隔間裡面,將她放到裡面的沙發上。
寧蘿現在是真的顫抖起來了,不是演的。
一想到自已和陸佑天在一起的種種都被他盡收眼底,寧蘿簡直是既害怕又羞恥,還有些惱怒。
該死的陸佑天,連弟弟的監控都發現不了嗎?
裡面的畫面更加露骨,但每一幅,寧蘿都能夠迅速在腦海中匹配到場景。
死身體,快暈過去啊,現在怎麼這麼堅強了!
救命,這麼破的房子,為什麼沒有地縫……?
陸宥齊很滿意她的反應,把她的手捏著,一下一下吻著她發燙的指尖:「他這樣做過吧?」
「或者是這樣?」寧蘿的手腕內側,薄而蒼白的皮膚下,血管特別明顯,陸宥齊細細地吻著,雙眼卻直直盯著她的臉。
陸宥齊沿著她的手腕,一寸一寸吻上去。
「停——」寧蘿連忙伸手抵住他的頭,「不可以。」
「我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了。」寧蘿強迫自已冷靜下來,畢竟再沒有可以逃離這種尷尬的地方了。
陸宥齊沒再繼續做什麼,在她的手腕上輕咬了一口,然後抱著她一起躺進了被窩。
「等等等等,你的臥室在那邊。」寧蘿抱著被角縮到床角。
陸宥齊已經把眼睛閉上,長手一伸,把她撈到懷裡:「趁我現在還有耐心,不對你做些什麼,睡吧。」
月色朦朧,悄然爬上窗台,茼蒿菊經過幾天的精心照料,已經亂七八糟長了滿滿一罐子,每一朵,都想要逃出這個逼仄的窗台。
再等等,要有耐心。
*
時間應該過去了一個月,寧蘿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可以自由地行走了。
扯扯身上的鏈子,好吧,能走,但不自由。
陸宥齊寸步不離地盯著她,現在吃飯睡覺洗漱都在一起了。
寧蘿把手底下黃黃的花朵剷出來,力求不要傷害根系,這次她找了一個老樹根,把中間腐爛的組織挖空了,再把這好不容易長出來的堆心菊移栽了進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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