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也不像他,他怎麼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但話已經出口,再收回也已經來不及。
因此裴松霽一時間心煩氣躁,只覺得一切都亂了。
他原本明明是想要和景辭楹拉開距離,讓自己慢慢適應沒有他的生活,從而在一切沒發生時就斬斷這段關係。
可是到後來怎麼又捨不得了?
甚至如今只是看到他和季抒懷在一起就開始生氣,還會使出這麼幼稚的手段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明明他才是老闆。
但怎麼感覺自己反而在景辭楹的面前越來越低?
「你覺得我應該去嗎?」這句話還沒經過大腦思考就這麼溜了出來。
裴松霽知道不該問出這麼一聽就是示弱的話。
但他還是希望能聽到景辭楹否定的回答。
他現在像是被兩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試圖遠離,卻又控制不住地靠近。
景辭楹覺得今晚的老闆很怪,畢竟他什麼時候和自己商量過事情?還是這種終身大事,每次不都是直接命令。
因此覺得他應該是喝酒喝多了,但也不敢敷衍,於是挑了一個萬能的答案,「董事長也是為了您好。」
大概這個答案裴松霽並不滿意,因此他沒有接話。
只是許久後才有些疲倦地對他說了一聲,「出去。」
「是。」景辭楹立刻回道,然後拿起酒瓶想要離開。
但裴松霽卻道:「把酒留下。」
「您還要喝嗎?」
「嗯。」
裴松霽明顯看起來有些不勝酒力,這讓景辭楹有些擔心。
但老闆的命令他不敢不從,還是把手中的紅酒放了回去。
喝就喝吧,明天給他準備些醒酒藥就行。
想到這兒,景辭楹還是放下了酒,隨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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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辭楹來到裴松霽房間時發現昨晚的那瓶紅酒已經空了。
景辭楹沒想到他還真喝完了,不免有些驚訝,覺得他今天估計應該不會太好受。
果不其然,裴松霽一醒來面色就有些難看,好在景辭楹提前準備了解酒的藥和茶,他喝完這才好受了一點。
裴松霽是一個工作狂,因此哪怕昨晚宿醉成那樣,第二天依舊趕回了公司開始工作,一刻也沒有休息。
但終究還是有些誤事,因為宿醉頭疼,之後的幾天連推了好幾個酒局。
忙起來時間似乎過得特別快,很快就到了約好的周三。
景辭楹一大早就忙了起來,除了今天穿的衣服外,還替他搭了晚上相親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