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想到的是景辭楹剛關了燈躺下,就感覺到身旁的人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架勢鑽進了他的被子裡,然後把他緊緊摟進了懷裡。
其實這也沒什麼,畢竟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每晚都是這麼睡的,因此景辭楹已經有些習慣了。
然而讓他有些不習慣的是,今晚的裴松霽實在是有些過於黏人了。
抱著他親親蹭蹭,硬生生給景辭楹弄出了反應,當然裴松霽也沒好到哪裡去。
景辭楹見狀有些無措,畢竟雖然他們這些日子都睡在一起,但裴松霽顧及他的身體,最多也就是親親抱抱,再出格的事就沒有做過了。
因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不知所措時,手腕卻突然被人握住。
景辭楹抬起頭,然後就見裴松霽正望著他,眼中依然有醉意,但還是比剛才多了一分清明。
「我幫你。」裴松霽說著低頭親了親他的耳朵。
景辭楹見狀不由愣住,想要說些什麼,但很快便說不出話了。
意識朦朧間,景辭楹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裴松霽不是醉了嗎?
但這個問題最終還沒問出口便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景辭楹醒來的時候裴松霽難得還沒有去公司。
他看起來酒已經醒了,換好了西裝,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見他起來了連忙說道:「醒了,剛好他們剛把早餐送過來,來吃早飯。」
景辭楹聞言去洗了把臉,洗漱完後回到餐桌前坐下。
面前已經擺好了早餐,裴松霽正在等著他。
景辭楹見狀拿起牛奶喝了一口,這才抬眼看向他。
裴松霽見他一直看著自己,問道:「看著我做什麼?」
「你頭疼嗎?」景辭楹問道。
「不疼。」裴松霽回道。
景辭楹看他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對昨晚的事更加懷疑,於是問道:「你……昨晚真的喝醉了嗎?」
裴松霽聽到這兒終於明白了他在問什麼,抬眸笑望著他,讓人看不出他說得是不是實話。
「喝醉了。」
「真的嗎?」景辭楹不信。
然後就見裴松霽沉吟片刻,還是道:「一半一半吧。」
「什麼意思?」
「本來喝醉了,但後來酒醒了一半,所以算是半醉吧。」
景辭楹就知道他昨晚絕對不像是完全喝醉的模樣,於是繼續問道:「那你什麼* 時候醒了一半的酒?」
「真的要說嗎?」裴松霽說著,眸色突然變了。
「快說。」裴松霽說著繼續喝著牛奶。
然後就聽裴松霽道:「我幫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