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讓你正眼看我了…我的脆弱,我的自卑,我的偽善,我的殘忍,所有被我藏起來的黑暗都已經全部展示給你了,我是這樣的卑劣的人,連愛都無法承認,只敢做這些事情去吸引你的注意,同時我也害怕——你是不是會就這樣討厭我了?像我這樣的人又該如何去奢求你的情感?我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四處尋找一絲求生的機會,只有你向我伸出了手,這份甘甜足夠讓我在那五年的歲月里反覆品味,越是想著你的死亡,越是增添了我的痛楚,我不斷想著為什麼被奪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真正的我恐怕在那一天就追隨著你離開了,我什至想過自己是否早就瘋掉了,所有都是我所構建的幻想,當你打開那補給站的那一瞬間,就像是打開了困住我內心的鎖,你和過去一樣再次拯救了我,把我從無盡的折磨中解放出來。我的人生原來還能有別的顏色,然而理智不斷叫囂著,讓我的意識保持清醒,我的欲|望卻不斷膨脹,有一個定時炸彈在我的腦海里,我無法控制去接近你,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便能感覺自己無所不能。我比任何人都要愛你,這是誰都無法質疑的……」
司嶼像是囈語一般說出了藏在心裡的話,他又開始不住地流著淚,淚水流到了時憶的臉上,和時憶的淚水融合在一起。
她錯過了很多,而如今她不會再錯過了。
時憶踮起了腳尖,捧著司嶼的臉,吻上他眼角的淚珠。
第250章
在唐述約定的一個小時即將結束時,艦橋重新開放,最後的成員一個接著一個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唐述看著大家心事重重的面龐,縱使心裡有再多的話語也難以說出口。最後一個回來的是司嶼,他雖面無表情,但紅著的眼睛和翹起的嘴角顯然使得他成為了艦橋里最特別的一個。
唐述微微皺起眉頭,雖然很好奇,但也不好直接去問司嶼發生了什麼。
另一邊格納庫里,時憶已經換上了駕駛服在冥王里待機。
如今在瑪麗歌德號上肉眼就可以看到人聯的指揮部,那座城市被無數的渦蟲所包圍,它們聽話地保護著指揮部,也難怪他們一點也不害怕渦蟲,既然現在已有了控制渦蟲的技術,那麼渦蟲也就和普通蟲子沒有不同了。
原來曾探查到的不是什麼防空武器,而是密密麻麻的渦蟲,如此想來,洲荼所說的宴會,應該就是蟲子的宴會了吧。
瑪麗歌德號停在了不遠處,要是真的在這裡打起來,恐怕會波及到這一片城市。
時憶決定要先行出擊,她戴上頭盔等待瑪麗歌德號把冥王彈射出去,和在宇宙時不同,時憶能明確地感覺到冥王的身體比過去更為沉重,這可能會是成為影響戰局的重要因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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