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戚楠笑:「這就走到盡頭了,我終極武器還沒用上呢,至少等我把什麼都告訴桃子再盡啊。」
「你還敢威脅我?」
「誰讓你有把柄在我手裡的。」戚楠笑的奸詐,「最近怎麼樣啊,有進展嗎?」
「掛了,過年前都不要再聯繫我。」
「行啊,你掛了我剛好打給他。」
「……」江棋忍辱負重的又重新接起了,「沒你想要的進展。」
「你他媽是在為我過嗎。」戚楠氣道:「還我想要,你不想?以前讓你拆人家你不要還說的過去,現在人都二手了,剩下的,你還不要,你枕著這個朋友能到死還怎麼的。」
「我不要有的是人要,他哪裡會剩下。」
「有了?」
「沒有。」
「你逗我呢。」
「遲早的。」
「你就等著這個遲早是吧,江棋你就是太理智了。」戚楠說:「你就不想偶爾昏個頭?」
誰吃飽了撐的想昏個頭?!
「我發現你沒以前積極了,是不是因為周時,是不是?」
「滾犢子。」
鬼扯,他就沒有積極過,他醋都吃悶在肚子裡。
江棋利索的掛了電話,戚楠有時候真跟邪*教一樣,三不五時的給他洗腦,他一個泥足深陷的當事人,能有多大定力,他真怕自己哪天一被蠱惑,就全然不顧後果的跟盛軼攤牌。
那樣就什麼都完了。
他再也沒機會待在他身邊。
甚至,再也見不到他。
那樣他會更想瘋。
江棋捏著電話在牆上靠著發了會呆,重新坐回了桌前,好在本來臉色也不好,盛軼沒看出什麼,「去看電影嗎?」他問。
「嗯?」輪到江棋吃驚了,戚楠也約了他嗎,還是真的打給他了?
「公司發了票,下午要沒事一起去吧。」
「行啊。」江棋鬆了口氣,「晚飯在外面吃吧,我請客。」
「我來吧,還欠了你一頓。」
「先欠著,我就請頓家常。」
「也行。」盛軼說:「那你等會先去收拾,碗我來洗。」
江棋由衷的表示贊同,男人果然在說刷碗的時候最帥了。
下午兩個人開車出去,iamx,在另外一個區,好在路上不堵,到那時間剛好,檢票前幾分鐘。
果然是單位發的票,盛軼的同事來了不少,包括上次江棋見過的送盛軼回來的小哥,是他下面一個做財務的小經理,叫小金。
不過聽他們好像都叫他大金,據說是這樣顯得含金量高一點。
江棋覺得這比王文宇講的冷笑話還冷。
「江總你也來啦。」
江棋笑,「不要叫我江總,我只是你們盛老師的同學。」
「同學啊。」旁邊一個看上去比盛軼年長的人說:「說了帶家屬的,盛老師犯規啊。」
你們可以把我當成他家屬的。
「犯什麼規了?」盛軼捧著一桶爆米花走了過來,順手給了江棋,對大金說:「我多買了幾份,喊他們去拿吧。」
盛軼摟過江棋的肩膀,「這就是我家屬,不行嗎?」
江棋認真的點頭。
「盛老師你別逗了。」那人對江棋說:「你知道嗎,他自己跟我們說的,去年公司總共發了十張電影票,他就看了十部電影。」
怎麼了,哪裡不對嗎,單身不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單嗎。
他們家剩桃子說什麼不是對。
進場時,一個好像也是他們裡面的姑娘擠到江棋身邊,看著還挺漂亮,「您是盛老師的同學?」
江棋微笑點頭。
姑娘:「聽大金說,上次他回去你還把車借給他了,他一直說你人好呢。」
江棋:「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
江棋起初以為這姑娘是來找他搭訕的,還一直往盛軼那看,生怕他兌現之前說的話,要在他們項目組裡給他物色。
後來他發現他看,那姑娘也在看,目光里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歡喜,才知道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酒量不好。」她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那次是喝多了。」
江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