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穗垂下眼帘，臉上寫滿了為難：「實在抱歉，這是答謝高級會員的贈品，不好拿出來賣的。等到了春節，宋記還會再做活動的，到時候一定好好準備，給您這樣的高級會員多送一些……」
歸老不是胡攪蠻纏的那種老頭，自然不會為難一個小妖怪。
他沉吟幾秒，想出一個折中的法子：「那你這活動什麼時候結束？如果老頭子我在結束之前，充值到白金卡，能不能再領三盒？」
現在距離春節還有三四個月，屆時還不知道送什麼靈菜。而這次的豆沙月餅實在很對他的胃口，偏偏兩盒月餅不夠塞牙，也不足以解饞。
小胡之前參加618網購的時候，說過什麼話來著……
哦，想起來了，是「早買早享受」！
反正總歸要把錢花在宋記，現在多充點也沒什麼。
宋穗先是訝異地睜大雙眸，仿佛被這句話嚇一跳，接著神色糾結數十秒，最後深呼吸了好幾口，仿佛下定決心：「您這麼捧場了，我肯定不能掃您的興！」
她堅定道：「活動截止至十月七日國慶假期結束，在此之前，只要您充值符合活動規則的金額，我哪怕少睡幾小時，也肯定把該給您的特殊月餅禮盒做完！」
歸老摸了摸鬍子，爽快道：「一言為定！」
在宋穗身後，白澤和九尾狐不動聲色地打起眉眼官司。
白澤眼底藏著無奈：「……」
好一個以退為進、步步為營，是你教她的吧？
九尾狐勾了勾唇角，無辜地微微聳肩：「……」
那不然呢？穗穗很聰明，學得很快哦～
白澤：「……」
半分鐘後，宋穗帶著白澤、九尾狐與歸老道別，從門衛室出來，並貼心地關上門。
她往妖管局小樓的大門處走了幾步，鬥志昂揚：「走！咱們趕緊給其他會員送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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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管局二樓，監察處辦公室。
時陌和胡靈儷坐在各自的工作上，前者在噼里啪啦地敲著鍵盤，後者則百無聊賴地翻看最新一期的時尚雜誌，權當打發時間。
胡靈儷看完雜誌，又跑去微博刷了一會兒八卦新聞，實在找不到別的事情做，乾脆湊到時陌旁邊。
她揶揄：「你還真跟時陽取經，寫起網絡小說了？」
時陌的雙手在鍵盤上飛舞，面無表情：「生活所迫。」
宋記靈菜的價格就放在那裡，他又不像歸老、胡副局那樣家底豐厚，還能怎麼辦？
只能搞副業啊！
誰懂？
為了賺那點跑腿費，他甚至無視了宋記前不久上線的外賣業務，依舊每天風雨無阻地去宋記線下買靈菜。
胡靈儷笑著問：「既然你下定決心要寫網文，怎麼不讓時陽來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