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她深更半夜去顧家,遇到他受傷,順便救了他?
「是我!你感覺怎麼樣!」錦朝朝反問。
顧薄面無表情道:「死不了.....謝謝!」
比起睜開眼看到顧家人,錦朝朝這個陌生人,反而讓他感到很安心。
她沒想到他還怪有禮貌。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至少他還沒有壞到油鹽不進,對誰都沒好臉色。
「不用謝,你好好休息。」
醫生已經處理好他的傷勢,她只需要給他用特製的藥膏,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當然這一次,她不會以最快的速度給他治療。
因為她想藉此時機和他好好地接觸。
傅霆淵見這裡沒他什麼事,伸手抱了抱錦朝朝道:「我看他已經沒有大礙,你一晚沒睡,早些回去休息。」
「好!」
送走傅霆淵,錦朝朝對顧薄道:「你這傷在醫院治療最少得一個月,我那有上等的傷藥,要不我帶你回去治療?」
顧薄不傻,錦朝朝都做到這一步了。
她對他肯定有目的,只是還不到說的時候。
「可以!」顧薄聲音冰冷。
只要不讓他見到顧家人,去哪都行。
錦朝朝把顧薄帶回了傅家。
藥膏搭配中藥一起用,會減輕他大半的痛苦。
傅家有專業的保姆照顧,吃飯吃藥,上廁所,顧薄都沒有感到難堪。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一切,又擔心錦朝朝對他別有用心。
但想到自己已經連死都不怕了,又怎會害怕別人的算計。
一連三天,錦朝朝早中晚會準時出現在他房間,陪他說話,給他扎銀針。
每次她幫他治療過後,身體就會感到特別輕鬆。
這是顧薄受傷的第四天。
大清早錦朝朝來到他房門口敲門。
在聽到說「進」以後,她才走了進去。
四天的時間顧薄身上的傷已經開始癒合,傷勢輕的都恢復了,就連一些稀爛的肉都開始結痂,沒有發炎,也沒有流膿,傷痛也比想像中輕很多。
他晚上睡得好,早上神清氣爽,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錦朝朝按照往常一樣給他檢查傷勢。
等查看完畢,幫他換藥後囑咐道:「再堅持兩天,就能起來了。」
顧薄趴在枕頭上,側目盯著錦朝朝,眼神似是有話要說,卻又強硬地忍住了。
他很想問,她接近他是為了什麼。
又怕他問出口,她的回答,讓他很失望。
畢竟他現在不能動彈,就算他失望了,也沒辦法離開。
與其給自己找不愉快,還不如等傷勢好了再問。
「顧家沒派人來找你麻煩嗎?」顧薄問。
錦朝朝一邊收拾包紮用的工具,一邊笑著回答:「想必今日會來!」
顧薄聞言,握緊了拳頭。
他忽然伸手抓住錦朝朝的裙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攥得骨節泛白,「只要你把我留下,我可以什麼都聽你的。」
殺人放火,毀滅地球,他都能幹!
錦朝朝拍了拍他的手,狡黠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哦!」
從顧薄房間出來。
言媽從小院門口走來,「顧家來人了。」
她聲音不小,顧薄聽得清清楚楚。
霎時間,他的臉色變得難看極了,擔心錦朝朝對付不了顧耀光,留不住他。
錦朝朝回頭看了眼床上的顧薄,淺淺一笑,「放心吧,我要保的人,誰都動不了。」
*
前廳。
錦朝朝坐在主位上。
客位上,顧老太太一連討好地微笑,「錦小姐,聽聞顧薄在您府上,這孩子性格不好,怕是叨擾到你,還請你允許我把他帶回去!」
錦朝朝抬手笑的陽光燦爛,「老夫人說得什麼話,前些日子我起了一卦。卦像顯示,顧薄前世與我有些恩怨未了。那日遇到他重傷,帶他回來治療,也是了卻一些舊事。不是我不給人,實在是天命難違。」
好一個天命難違。
顧老太太頓時臉都綠了。
她一直維持的笑容,怎麼都維持不住。
但她終究不敢和錦朝朝撕破臉。
先不說錦朝朝這些日子在豪門圈裡風頭正盛,傅家和陸家還結了親。
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誰敢跟她翻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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