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要做什麼?」
她往後挪動身體,緊接著吃痛的喊了一聲, 該死的,忘記腦袋後面是桌子角了。
男人並沒有說話, 不緊不慢的走到她面前, 緩慢的蹲下,用力的抓住她被捆綁住的雙手, 蠻橫的往前一拉。
「你放開我!」
「救命啊,救命啊。」
姜品糖使出渾身的力氣掙扎,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他的禁錮,這人力氣大的驚人, 應該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強壯男人。
男人任由她掙扎,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捏著一個針管,拇指輕輕推動,針頭擠出兩滴晶瑩的液體。
姜品糖眼睜睜的看著細細長長的針頭扎進自己的胳膊里, 針管內冰涼的液體順著氣壓流入血管內,融入五臟六腑。
她張了張嘴,眼神木訥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眼角滑落一滴絕望的淚水。
好痛,渾身都好痛,像是血肉一點點的被剝離骨髓,她咬著牙,渾身顫抖著,蜷縮成一團,哭不出聲。
男人給她注射完藥,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兩步。
「我也不想報復你的,誰讓你是他們的人。」
「我只要一千萬,他們都不答應,只給我五百萬就把我趕出去了,剩下的五百萬,我只能從你身上找補回來了。」
她是誰們的人,什麼一千萬五百萬,姜品糖越聽越是不懂,渾身的疼痛侵蝕著她的理智,她艱難的張開嘴。
「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捫心自問,她從未得罪過什麼人,姜家也沒有。
這個人為什麼要綁架她,為什麼要給她注射奇怪的藥劑。
她睜開眼睛,極力的想要看清黑暗中男人的臉,卻怎麼也看不清楚。
男人聽到她無力的聲音,帶有憐憫似的口吻,兇狠的說道。
「不會錯的,除了你,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進過十七樓。」
「他身邊除了至親,就只有你了。」
蘇家的人,他一個都不敢動,也不可能得手,那群富豪出門都帶著保鏢。
唯一不帶保鏢出門的人就是蘇承葉和陳白,面對這兩個男人,赤手空拳,他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有膽量,卻沒有那麼大的膽量,一旦真的迫害到姜家的人,那麼他就會死的悄無聲息。
地上的這個女人就不一樣了,這麼晚去十七樓,能跟樓上的人是什么正經關係?
這種富豪,秘密養著的小情婦多了去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今天這個被他看到了,算他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