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分鍾,她把一件羊毛打底衫從領口撕裂了,床上的女人裸漏著雙肩,胸衣肩帶外露,胸前一片春光。
姜品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淚水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到胸前,一陣冷颼颼的涼意激的她肩膀一顫一顫。
「不要,不要......」
她眼睜睜的看著中年女人推了一下靠在牆邊默默抽菸的男人,男人丟下菸蒂,用腳踩滅猩紅一點,脫下身上的棉襖,一步步爬上床。
她瞪大眼睛,眼神恐慌極了,蜷縮在角落裡只有一點點,猛烈的呼吸著,好似喘不動氣一樣。
「別過來.......別過來啊。」
像是看到了駭人的野獸,布滿淚痕的臉照映著窗邊滲入的月光慘白慘白的。
她不停的打哆嗦,渾身顫抖著,眼淚好似已經哭幹了。
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蠻橫的把她拽過去,她的身體划過床面,整張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突然,院子裡傳來劇烈的敲門聲,鐵門被敲的哐哐作響。
「誰啊,睡下了,要買魚等天亮了再來。」
中年女人裹著外衣站在院子里,一邊衝著外面的人喊,一邊看向南屋,生怕被人發現了。
敲門聲還是沒停下,她的心忐忑不已,又怕不開門驚擾了更多的人,只好跑過去,把門打開。
「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啊,都說了睡下了睡下了,怎麼還敲。」
她心裡慌慌張張的,說話也顛三倒四,故作剛睡醒的樣子伸了個攔腰。
頭一抬,看清外面的站著的年輕男人,說完話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一臉的吃驚。
哪兒見過如此標緻的男人,比電視上演電影的還要好看。
一身黑色風衣,五官大氣,臉龐硬朗,黑眸中透著一股極冷的氣息,肩膀和頭髮上沾著雨水,平添了一抹風塵僕僕的意味。
今晚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迷路了?
還沒到等門口的男人說話,中年女人先開口了。
「家裡就一個屋子能住人,你要是借宿,去別家看看吧。」
她急急的要關門,卻被擋了一下,男人長臂一伸,大手按在濕漉漉的鐵門上,聲音低沉。
「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女孩,二十歲左右。」
中年女人瞳孔一震,眼睛劇烈的眨動兩下,揮著手說道:「沒,沒見過。」
突然,屋子里傳來男人大喊的聲音。
「你他娘的竟然敢咬我,我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