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彥見兩人如此多情,頓時,心中就有了想法,又道:「我明白了,上官小姐很好,真的很好很漂亮,是當你妻子的不二人選,難怪這麼多年,你都念著她,想著她,我先祝賀你們了。」
「等你什麼時候和穆凌薇和離了,我就去追求她,娶她當我白長彥的妻子。」白長彥直接道,心裡還美滋滋的。
君墨寒聽到,眼睛瞪得老大,心裡升起了騰騰怒火,「白長彥……」
這時,白長彥已經如風一般又跑了。
上官晗聽到白長彥的話,臉已經羞紅得能滴出血來,嬌媚可人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君墨寒心裡莫名有一團火堵在胸口發不出來,他又看上官晗嬌羞的模樣,也覺得尷尬極了,此時他也沒有心思繼續作畫了。
沒等他開口,上官晗突然道:「還有一點就畫完了,沒想到寒哥哥的畫功更精湛了,真是漂亮,晗兒好喜歡。」
上官晗又跑到遠處的凳子上坐著,手中還拿了一個蒲扇,這是她新加上去的,她沒披斗篷,衣裳又單薄,覺得拿個蒲扇更好看一點。
君墨晗見她滿心的歡喜,心裡也在想白長彥的話,這麼多年,他想著念著的人都是上官晗嗎?
五年了,他在臨州住了五年,每日每夜的折磨讓他一度頹廢,上官晗的確是他心中僅剩的一點念想。
小時候,上官晗常常進宮圍在母后身邊轉,母后拿她當親生女兒一般疼愛著,他也已經習慣了上官晗圍著他打鬧的日子。
他也把上官晗當妹妹一樣疼愛……
「寒哥哥,你這麼盯著人家做什麼?」上官晗嬌羞地喚了他一聲。
君墨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低頭拿起筆準備繼續畫,可怎麼也想不起來上官晗剛才的樣子,腦子裡亂得很,反覆出現白長彥的話。
白長彥道:「穆凌薇在水榭把太妃娘娘氣得要死,不僅打了她的奴婢,還把王府的掌家之權給奪了過來,你要不要去看?」
他說:「不去,沒什麼好看的。」
直到上官晗走到他的身邊,他都沒有回過神來,腦子裡還是穆凌薇那張喜笑顏開的臉和他吻她時的心悸。
「寒哥哥,你怎麼了?」
上官晗又走到他的身邊,就見筆上的墨水快滴落到她的畫像上了。
緊接著,她連忙心急地想要搶救,可還是晚了一步,等君墨寒反應過來看到畫都髒了,也連忙丟了筆,就見上官晗眼中已經盈滿了淚水,滿眼的不舍與心痛。
君墨寒道:「對不起,晗兒,我再給你畫一幅吧,弄髒了……」
上官晗連忙道:「我沒有怪寒哥哥,我只是很珍惜寒哥哥為晗兒作的每一幅畫,晗兒都像珍寶一樣將它們保存得很好,以前寒哥哥就經常為我作畫。」
上官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眼睛盯著她的臉,卻連她走近都沒有發現。
當時,她的整顆心都涼透了,寒哥哥從來沒有這樣子過,那一瞬間,他感覺他的眼睛裡沒有她。
突然,上官晗捂住心口,仿佛有一陣絞痛感傳來,差點摔到地上,君墨寒連忙拉住她,她才沒有摔倒。
「晗兒,你怎麼了?」君墨寒關心道。
「寒哥哥,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感覺心裡有些痛仿佛緩不過氣來一般,站也站不穩。」上官晗滿臉的虛弱。
君墨寒這才察覺到不對勁,握著她的手,只感覺冰涼浸骨,「你身上好涼,怎麼穿這麼少?」
他又見她的臉有些微紅,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燙,你發熱了。」
「怪不得我剛才感覺一陣冷一陣熱的,寒哥哥,我感覺好冷,我的心好痛,像是有刀子划過似的疼。」上官晗抱著手臂。
「來人,把表小姐的斗篷拿來送表小姐回房。」君墨寒直接吩咐著。
下一刻,上官晗順勢就倒在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喃喃道:「寒哥哥,怎麼回事,我突然感覺好冷……」
君墨寒想讓開,但是他坐在輪椅上的,也讓不開,又見她嘴唇也有些泛白,臉上又很燙,一定是穿得太少了,所以感染了風寒。
就在這個時候,穆凌薇帶著人也出現在遠處的走廊上,就見君墨寒和上官晗周身雪白抱在一起,上官晗還使勁地往他身上湊,仿佛要將她的身體揉進君墨寒的身體裡似的。
君墨寒還滿臉的擔心與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