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怎麼……不行!」姜梨突然失控喊了出來。
脖頸跟著揚起,纖細得似乎一隻手就能掐斷。
「許肆……求、求你……別咬那裡。」她帶了哭音無助喊著。
許肆放輕力道,再次重複:「幾次?」
姜梨受不了他這種雙重磋磨,聲線顫抖:「三……三次。」
「三次?」許肆帶著氣哼笑。
他收回手指,捻弄指尖的濕潤,重重點頭:「三次,今晚夠了。」
薄唇貼在姜梨的耳側,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自己數著。」
姜梨滿眼茫然,「什……」
剩下一個字沒等吐出就破碎在嗓子眼裡。
許肆在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告訴她,她從內到外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姜梨感
覺自己整個靈魂都被撕成了兩半。
痛感細細密密襲來,混著某種從未接觸過的陌生感覺,從她骨頭縫裡鑽了出來,在反反覆覆折磨著她每一根神經。
她咬緊下唇,竭力忍耐著。眼眶溫熱,有水汽順著顫抖的眼角暈出。
「別咬自己。」許肆忽然喊。
姜梨卻已經聽不清他在喊什麼了,只知道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
緊接著,下唇被人強行掰開,帶了鏽味的血腥氣這才在唇齒間得以漫延。
她緩慢睜開眼,眼前全是水霧,什麼也看不清。
痛感卻忽然猶如潮水般逐漸退去。
怎麼停了?
姜梨納悶。
她緩了口力氣,關心詢問:「你不行了嗎?」
剛因為心疼她而溫柔下眉眼的許肆:「……」
很快,姜梨就為她這句看似關心的話語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潔白的床單被汗水浸濕,皺縮成一團。
光潔的後背在上面不斷摩擦起伏。
十根腳趾無助的蜷縮在一起,腳背繃得很緊。
姜梨所剩無幾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她大腦什麼也存不下了,只知道眼前這個在拼命奪去她所有的人是許肆。
汗液在下巴凝聚成珠,砸落在姜梨的胸前。
她吃力的喘息著,每次呼吸都像是有熾熱的火焰在灼燒,以吞天滅地之勢將她整個吞沒。
不住顫抖的手指穿過許肆的短髮,髮絲染了潮氣,被緊緊攥在掌心。
姜梨雙眸失去焦距,茫然望著天花板,望著懸在頭頂的那盞吊燈在晃呀晃。
晃得這麼厲害,不會突然掉下來砸到他們吧。
她用最後殘餘的意識在想。
窗外的暮色無限沉了下去。
到最後,姜梨也沒數到三次。
—
晨光熹微,姜梨垂落的眼睫動了動。
比腦子先醒來的,是渾身散架般的酸痛感。
姜梨皺緊眉頭,艱難的迎著光睜開眼。
入眼的環境格外陌生,她略顯茫然打量了周圍一圈,大腦這才緩慢又遲鈍的開機。
昨晚瘋狂的一切猶如幻燈片般開始播放。
一幀又一幀,
活色生香。
姜梨呼吸一滯,身體也跟著僵硬住。
她呆呆盯著發皺的床單失神,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恍惚聽見身後均勻輕淺的呼吸聲。
她回過頭,鼻尖划過許肆結實的胸膛。
他沒穿上衣,屬於男人高熱的體溫從鼻尖傳來,燙得她睫毛直顫。
姜梨想轉身,但許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有些緊。為了不驚醒他,她只能很小幅度的挪蹭。
好不容易蹭轉過來,身前的男人卻突然動了,手臂摟著她的腰又往他懷裡圈緊了一些。
姜梨的臉一下子貼上他的胸膛。
強有力的心跳聲隔著肌肉傳來,一下又一下。
像是要順著她的嗓子眼,跳進她的胸腔里。
又像是在訴說某種無聲的情話。
她屏住呼吸,試探著仰起頭。
許肆並沒有睜眼,呼吸平穩,剛才的舉動似乎只是睡夢中無意識的行為。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累了,他睡得有點沉。
姜梨靜靜看著,她突然發現他睫毛挺長的。
晨光下,眼睫在眼下落下一層細密的影兒,
鼻樑好像也挺高的。=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7_b/bjZlL.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