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晚持劍劃了一道劍氣,那劍氣直逼前方,只聽見一聲「哎喲」的哀嚎,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雙大手捏住二人的腰肢,然後猛地將他們向前帶去。
「咳咳。」
歲晚落地後被灰塵嗆得直咳嗽,緩了緩呼吸才打量起面前的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不老熟人嗎?
就是那日趕青雲宗一眾人離開的玄樞師尊。
「玄樞?」
歲晚蹙了蹙眉疑惑開口。
周圍的陳設極其簡單,不過一張床榻,幾個書架,書架上塞滿了書卷,還有一個小案桌,面前除了紙筆就是一杯茶。
玄樞睜了一隻眼看她,「這下認識我了?」
歲晚咽了咽口水,「你怎麼會在這?」
玄樞笑著哼了一聲,「你不妨問問你身邊的這個人,他看起來似乎比你冷靜許多。」
歲晚頓了下,看向身邊的裴述,果真如玄樞所說,鎮定自若,兩手伸前作揖,「師尊。」
她張了張唇,踢了他一腳,「怎麼回事?」
裴述早有預判地躲過,「師姐師姐,且聽我慢慢道來。」
歲晚雙手環胸,「廢話少說。」
裴述聽得出她話里的不耐煩,訕訕地摸了摸鼻尖,開口說道:「其實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切都進行的太過順利,被人安排到了無人問津的柴房,再到夜晚探查圖書閣,從圖書閣門外遇見青雲宗一行人給我們開門,這就像是被人安排好了一般就等著我們向前走即可。」
玄樞摸了摸鬍鬚,「可我天劍宗一向與青雲宗不和,歲丫頭也是親眼看見我趕他們下山,這怎能說是安排好的啊?」
裴述看了眼歲晚,吸了口氣繼續道:「可師尊與玄真尊者關係要好不是嗎?」
玄樞頓了下,看向他,「你是如何得知的?」
裴述聳肩無所謂道:「我猜的。」
歲晚歪了歪腦袋,聽得雲裡霧裡,「什麼意思?青雲宗那群人是師尊提前安排好的?」
玄樞呵呵笑道:「是,也不是,我只是知道你們是清真安排來助我查案的,稍微給玄真遞了個口信讓他們助你罷了。」
歲晚這才聽明白,「所以我們這幾天做了什麼你全都知道?」
玄真挑了挑眉點頭。
「玄真告知我你們要入仙門大會時,還是我點的頭,歲丫頭,你是不是該謝謝我啊?」
「我謝你個大頭鬼!」說著歲晚提劍去砍他,「早知我們在做什麼又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彎子,看著我們像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裡很好玩嗎?!」
狹小的暗室成了兩人追逐的戲台子,而裴述也成了那根繞柱子。
他晃了晃腦袋,被他倆繞得頭直發暈,伸手一把攔住歲晚,「師姐,這個仇以後再報,先說正事。」
玄樞也附和,「對啊歲丫頭,先說正事先說正事,等破了這樁案子隨你開心。」
歲晚氣鼓鼓地撩了撩頭髮,把劍入了劍鞘,一屁股坐在了案桌前,敲了敲桌子,「還請師尊與我說說這樁案子,我也好早日破了圓你心愿。」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讓裴述沒憋住笑,想不到不管多大的年齡不管多高的修為,見到師姐還是一樣都沒辦法,只能順著。
玄樞甩了甩袖子,從一旁的書架上拿了三卷書簡放在了歲晚面前。
「歲丫頭,這是失蹤弟子的名單以及驗屍的結果。」
歲晚抬手就要去接,玄樞卻錯開身子認真說道:「歲丫頭,你是我看著長大的,這樁案子務必要為老夫破了。」
歲晚愣了下,接住那些書簡,「放心吧老頭,我一定完完美美給你破了。」
玄樞聽到這話心裡的石頭落了一半,「以後若想進來用你們的宮玉即可。」
「宮玉?」歲晚摘下自己腰間的玉佩放到他面前晃了晃。
這宮玉還是她拜師的時候清真給的,算是自己的身份牌,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
玄樞點頭轉身離去,「每日用完早膳即可來此,歲丫頭可莫要忘了。」
「!」
歲晚想喊住他哪知玄樞用了瞬步,一眨眼的功夫就沒影了,生怕她繼續問下去。
裴述坐到歲晚對面看了看書簡問道:「師姐與玄樞師尊相熟?」
歲晚抬了抬眼,「嗯,他和師父幾個總是約著打麻將,每次都是我去湊人。」
裴述聽到這話「噗」得笑出聲。
歲晚放下書簡看他,「你笑什麼?我還未與你算帳,你早就感覺不對了為何不與我說?」
裴述無辜眨眼,「冤枉啊師姐,我那也只是心生疑慮,並未深想,方才看見玄樞師尊時才印證了我的疑慮。」
歲晚拿著書簡對向他,語氣間帶著一絲威脅,「以後有什麼先於我說,不管真的假的,猜的還是蒙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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