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光美豎起一根大拇指,讚揚道:「頂呱呱,我們那要是在家裡做紅白喜事,胡阿姨去掌勺的話,我請假也要去吃一頓!」
聞言,貝碧棠覺得胡芬兒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選,但半年?
貝碧棠想了想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家裡的清潔衛生不用胡阿姨做,我另外叫人上門來打掃,你跟她說一說,工期不可以中斷,要不然她只干六個月,我還得再找人。她要是願意,讓她來酒店找我,我每個月給她開八百塊的工資,逢年過節還有紅包。」
馮光美痛快說道:「我一說,她肯定同意,你可是她家的恩人啊,這些年她就愛找我打聽你的事!」
貝碧棠喜形於色,像是了卻了一件大事一般。
馮光美一想,她帶著一個孩子,漂泊不定地住在酒店,就十分能了解貝碧棠的心情。
馮光美凝視著貝碧棠光滑,沒有一絲生活痕跡的臉,認認真真地說道:「碧棠,你將安娜養得很好,五歲的孩子像是六七歲那般大。」
貝碧棠一怔,眼眶頓時濕潤,她緊緊握住馮光美的手,哽咽說道:「光美,謝謝你。」
獨身養育女兒,對女兒的愧疚心境,只有她的女性朋友能懂。
她太想要個人陪了,想要跟一個人在血緣上,法律上擁有永遠也斬不斷的關係,所以她不負責任地將女兒生下來。
因為懷孕,學校宿舍不能住了,她搬出校外,要自費另外住公寓,實習、學業的也是兩項重壓,期間她曾數次動搖過,要不要去醫院將孩子打了,趁月份還小。
但還是咬咬牙,堅持了下來。
為了省冬季的暖氣費,她將女兒交給隔壁鄰居家,隔壁住的也是一位單身母親,家裡有個和女兒差不多大的嬰兒,她沒有工作,靠以前的積蓄生活。
貝碧棠將女兒放在她家,不僅和她分擔暖氣費,還給她不少護理費,她當然樂意至極。
為了讓女兒的記憶里沒有貧寒的記憶,貝碧棠拼了命工作,在貝安娜牙牙學語之前,搬到了更好的住所。
貝碧棠對女兒一直懷有愧疚,不是因為她曾一度不想要這個孩子。
而是她將女兒生下來,是想從貝安娜身上索取情緒價值,也沒問過女兒生活得快不快樂,願不願來到這個世界上。
馮光美連忙攬過貝碧棠,溫聲安慰道:「好啦,小安娜很幸福,有你這麼一個愛她的媽媽。她也很愛你,你給我寄的照片,那上面,安娜將小臉貼在你臉上,貼得多緊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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