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凌見江離聲灰頭土臉,驚問:「江師妹,你這是……」
「哦,煉丹時,爐子炸了。」江離聲不在意。
陸少凌唏噓,「你沒受傷吧?」
「沒有。」
安如許在一旁忍不住想給她施個清潔術,但終究還是忍住了,他看向衛輕藍,見他也似乎有些灰頭土臉,緋紅的衣裳隱約還有髒污的痕跡,不由驚了,「衛師弟,你怎麼連個清潔術都不施?」
衛輕藍看他一眼,又看看自己,表情有一瞬間沉默。
安如許問:「你們兩個煉丹,是累的沒力氣施清潔術了嗎?」,說完,不等二人接話,便揮手,給兩人一起施了個清潔術,「算了,我幫你們吧!」
江離聲道謝,「多謝安師兄,衛師兄是被我連累的。」
安如許很想說,跟你在一起後,衛師弟那麼愛潔的人,如今也入鄉隨俗了。
衛輕藍這才說:「多謝安師兄,忘了而已。」
安如許表情更奇異了,但他將話憋了回去,「小事兒,不謝。」
他看向陳留安四人,「陳師弟,好久不見,你們來清虛取解毒丹啊?」
陳留安拱手,「安師兄,我們是來取解毒丹。」
安如許本就與他熟悉,湊近他問:「山門口發生了什麼?聽說我們宗主和你們一位老祖宗打起來了?」
陳留安嘆氣,「是打了,但也說不好打沒打起來。」
畢竟,他們家的老祖宗,被秦宗主一張符給送走了。
安如許好奇,「說說唄。」
陳留安更是嘆氣,想著這怎麼說啊?真是糟心,遇到這事兒,他都後悔跟來了。
江離聲在一旁笑著說:「正好,有陸師兄、安師兄來了,可以陪著幾位師兄師姐們逛逛清虛,陳師兄他們明日就走了,我與衛師兄還有事兒,就勞煩兩位師兄了。」
「你們去吧,將人交給我們。」陸少凌擺手。
安如許也點頭。
衛輕藍和江離聲又與陳留安幾人說了兩句話,才離開了雲客峰。
二人離開後,安如許嘆氣,「幾個月前,在崑崙,我認識江師妹時,感覺我跟她廢的一樣不相上下,但這才多久啊,她就是能幹大事兒的人了,我卻還一樣廢。」
陳留安深有同感,「安師兄,我也是這個感受,我當初在苦山跟江師妹真正認識時,她被一隻獸追的慌慌張張的,我們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合力才制服了山膏。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她今時不同往日了啊。」
陸少凌在一旁說:「江師妹就是缺乏歷練,以前玉宗主怕她被妖獸吃掉,不讓她外出歷練而已。若是早放出去歷練,興許早厲害了。畢竟她又不是真的笨,她的本事大著呢,否則清虛的師兄弟們怎麼可能會對她避如蛇蠍多年?」
安如許摸著下巴,「有道理。她在崑崙戒律堂時,能在賀師叔劍下不受傷,被打飛了還能不痛不癢地爬起來,我就不行,五臟六腑都都疼的要命,那時候我就羨慕江師妹真抗揍啊。」
三人說著他們認識的江離聲,尚荊紅和曲池喬插不上話,但聽著很新鮮。
主峰內,秦封行看著加固了的陣法和好幾張符,站在院門外,對玉無塵說:「你這是做什麼?還怕聞宿白衝進來殺你?」
玉無塵撤掉符籙,放他進來,聞言嗤了一聲,「我是怕我忍不住出去殺他,畢竟這是在我清虛。若是在你崑崙,你看我出手不出手?」
秦封行想想也是,點頭,「所以,這是在你清虛,我便出手了。」
玉無塵:「……」
他誇讚,「對,秦師兄出手的正好,那一劍擋的真是好,那張符用的真是漂亮。」
秦封行:「……」
難得聽他誇他,但這話怎麼聽著跟罵他的時候一樣的語氣?
他看了一眼待在主峰內的周尋默和巫凌雪,「周師弟、巫師妹,你們這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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