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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故還是為人所殺?」

嚴永之搖搖頭,輕聲說道:「自我第一次見到你,便說過你身體康健,總無病痛之事,你都忘了?」

言下之意,就是被人殺害了。

聽了這話,林長宴反而輕鬆了些,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將桌上倒好的熱茶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之前見面,你如何不說這些話?」他緩聲問。

「那時從未有這樣的事。」嚴永之皺著眉頭,緩緩走過來站在他身前,面容里已經毫無方才瘋癲狂傲的樣子。

「你是說,這是你這次才看出來的?」林長宴好奇地問道:「人的命,還有轉變的可能性?」

雖然他與嚴永之是他從幼年時便相識的多年好友,可畢竟中間隔了這麼些年,他也不知道嚴永之在外頭經歷了什麼,如今心裡到底想的什麼。

也許嚴永之下一句說的便是拉攏他,要他為姜國國君辦事,倒也未可知。

嚴永之雙手交叉,嚴肅地站著,半晌才忍不住開口道:「你那王妃是何處尋來的?」

林長宴還想開玩笑,可嚴永之已經是十分焦急的狀態了。

「一五一十告訴我。」他話語間甚至帶了些命令的語氣。

林長宴無法,只得一一講完,才說完,便看到嚴永之皺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了。

「難怪。」他緩緩點頭:「原來是異世之人。」

「沾染了這種人,怪不得會影響你的命。」他看著林長宴,緩緩冷下臉來。

「叫她走,半刻也不要等。」看著一臉詫異的林長宴,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種人帶了因果,會無意間影響到身邊的人,你若此刻就與她永世分離,尚有五分可救。」

林長宴只是看著嚴永之,又喝了一口茶。

這次,他倒是有些不信嚴永之的話了。

「她身上帶了什麼因果?竟然能左右我的命數?」

聽林長宴問了這麼一句,嚴永之的面色頗有些無奈。

他知道林長宴向來固執,但沒想到在這等生死大事上,他還是不肯回頭。

「你不用管,反正她本來也不是這裡的人,又一心想著回去。」嚴永之掐指一算,面上又多了幾分喜色,點頭說道:「眼下就多了這樣一個機會。」

林長宴覺得奇怪,隨之站起身來走下樓去,嚴永之跟在他身後,才到二樓上頭的階梯處,便聽到了暮雪煙和郄世海的對話。

他雖驚怒,卻也尚在理智之中。

本想摔了玉佩,但見到暮雪煙楚楚可憐的神情,又想到方才嚴永之的話,他停了手。

思緒飛回當下,林長宴又仔細看了一眼暮雪煙的膝蓋,確定沒有傷痕,這才在心中默默想著,如何開口同她說方才發生的一切。

目光向她面上瞧去,林長宴這才發現她神色略有些驚惶,似乎不知道他撫摸她膝蓋的意圖,可她竟然還是將自己胸前的衣衫半褪了,露出雪白的肩頸來。

林長宴的呼吸一瞬間有些凝滯,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去,但只是將她的衣領拉了上去。

他做完這一切,眼中不覺有了怒意,低聲問道:「你這是作什麼?」

隨即,一陣鋪天蓋地的失落感將他包裹住,他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的舉動無疑是在討好,生怕他生氣間,再次將九龍玉佩摔碎。

原來,在她心中,他對她只是這種情感,因此她不惜用這種手段,想要攏住他的心。

他想清楚了,但無力再說什麼,只是有些倉皇地站起身來,飛快地走出去了。

入秋之後,天氣似乎一日賽一日涼下來,還沒有兩日秋雨,便要蓋上加厚的棉被了。

林長宴已經有兩日沒有回府歇息過,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著了惱的原因。暮雪煙也未曾問過他去了何處。

經過那日的事後,暮雪煙總覺得自己的話也變少了,心事卻愈發沉澱,沉甸甸留在心底,變成一團,卻無人訴說。

近幾日朝堂又是風雲巨變,姜國使者已去,暮雪煙聽說太子從太子府放了出來,連夜面見聖上幾次,不知道談了什麼,可如今他已經能面色安穩地出現在京城中了。

太子禁令已解,想來已經沒有榮王和西寧王上位的可能性了。

這雖然與暮雪煙猜測的情況一樣,但這件事總體來講並非好事,她隱隱又多了一絲不安。

禍不單行,皇帝近幾日上朝時,忽然受了風寒,一病不起,聽說太醫雲集在宮中,救治多日無果,因此皇帝只能纏綿於病榻,幾乎無心政事。

姜國使者回國路上,姜國國君便將一封書信送到了大良。

原來,姜國使團此次來訪,還帶了一個請求,希望開通西北邊陲與大良朝的商業往來——自當今聖上當日即位成為太子後,這件事便被終止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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