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儀冷哼一聲,故作惱怒地扭過頭去。
「好了,開個玩笑,我們妙儀最聰明了。」簡青川不急不慢地出聲安慰。
許妙儀這才轉回頭來,問:「還有呢?」
簡青川想了想,道:「還有,你少女時最愛看話本子,不知從何處淘了本講師徒相戀的。師傅中無意中發現了,嚇得連續給你做了好幾天的思想教育。並且從此以後,師傅再也不修邊幅了,總是邋裡邋遢的……」
簡青川信口拈來,講述了一個又一個鮮活有趣的故事,逗得許妙儀哈哈大笑。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許妙儀笑聲漸小,困意占據上風。終於在第二十個小故事的時候,她閉上眼沉沉睡去。
簡青川看著她尚且微微上揚的唇角,眸中透出幾分病態的滿足。
笑吧,開心吧。等日後你恢復記憶,發現自己愛上了一隻面目可憎的惡鬼,又該是怎樣的崩潰呢?
光是想想,簡青川就興奮得不能自已。
天色逐漸亮起,簡青川趁著許妙儀還沒醒來,像往常一樣點了她的穴位,接著戴上幃帽,出府購買生活物資。
令他意外的是,今日的街頭反常寂寞,行人寥寥無幾,簡青川覺得奇怪,於是找路邊的乞丐打聽。
乞丐道:「聽說皇帝的仙丹失竊了,宮裡的禁軍正挨家挨戶地搜尋呢。」
簡青川不由得面色微變,當即施展輕功躍上路邊樹梢,朝榮親王府的方向放目遠眺——
正好,一隊禁軍正往榮親王府大門而去。
簡青川於是連忙回到王府,將尚在睡夢中的許妙儀從被窩裡撈了起來,嚴肅道:「妙儀,我們得躲一躲。」
「嗯?為什麼?」許妙儀睡意惺忪,話語帶著濃厚的鼻音。
「待會兒再同你解釋。」簡青川快速替許妙儀穿好衣服,隨後抱著她走出房門。
迎著清晨的風,簡青川帶著許妙儀在王府內七拐八繞,最終來到了一間書房。
他單手一拍書架,書架瞬間移出了好幾尺,灰塵四起間,斑駁的牆面露於人前。他又拿掉了牆面上的某塊磚,露出一個鑲嵌在更里側的圓形轉盤。先向左轉三圈,隨後向右轉五圈,隨著「咔噠」一聲響,書架旁邊的地板開始緩緩收起,露出一條向下的樓梯。
許妙儀驚詫道:「夫君,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密室的?」
簡青川一邊將書架歸位,一邊解釋道:「我們曾經來過長安,在這裡躲過,只是你忘記了。」
「原來如此。」
簡青川又擦亮火摺子,帶許妙儀走下樓梯。不知他又按了哪裡的機關,頭頂的地板重新合上,周遭光線肉眼可見地昏暗變黃。
在狹窄的樓梯道里走了沒幾步,前方就變得開闊起來。借著火光,可見這裡約莫一丈見方,堆著許多金銀財寶,叫人眼花繚亂。
簡青川把許妙儀放了下來,同時不動聲色地為她解開穴位禁制,又不知從何處掏出兩根蠟燭點亮。
許妙儀惴惴不安地問:「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呀?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來了嗎?」
簡青川默了默,沉聲道:「有官兵來搜查——我們犯事了。」
許妙儀一驚:「犯了什麼事?」
簡青川挑眉,唇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我們把大理寺少卿打了一頓,因為他想強搶你進門做妾。」
「還有這種事?強搶民女的狗官,確實該打!」許妙儀憤憤罵道。
這時,頭頂響起腳步聲,緊接著是蕭韞的聲音:「都查仔細了。」
簡青川警惕地瞥了許妙儀一眼,見她眼中俱是焦慮與不安,這才鬆了一口氣。
上方很快開始翻箱倒櫃,簡青川自信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機關,便席地而坐開始休息。
許妙儀吃過包子,立即撲到了簡青川懷中。她靠在他肩膀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聲音染著明顯的哭腔:「夫君,我害怕……」
簡青川溫聲寬慰:「妙儀別怕,一切有我呢。」
許妙儀又道:「如果實在逃脫不了,你就把我交出去吧,反正那少卿要的是我。我求求他,他應該會放過你……」
「妙儀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捨得把你拱手送人呢?」
許妙儀不回答,伏在簡青川肩頭哭了起來。
簡青川肩頭傳來一點溫熱的濡濕感,大約是夏衫單薄,抵不住她洶湧的淚水。
許妙儀低低哭了半晌,忽而抬起頭來吻上簡青川的唇角,同時伸手扒拉他的衣服。
簡青川一怔,很快反應許妙儀想做什麼。說實話,他此前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覺得無聊而噁心。但此時此刻,他突然就想試一試——在與追兵們一牆之隔的密室里顛鸞倒鳳,很刺激不是嗎?
簡青川伸手去解許妙儀的腰帶,許
妙儀也愈發熱情地回應。她溫熱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下,從他的唇角一路往下,最終到達脖頸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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