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壓制了他十年,且心智堅韌。這十年他沒少蠱惑雲蘇,但她都不為所動,雖有幾次幾近陷入仇恨而瘋魔,但最後都靠著堅定的心性清醒過來。
她的實力很強,婁危對她還是有些忌憚的。
雲蘇:「認錯是不可能認錯的,倒是你,你以為你是誰?那個和洗月兩情相悅,最後被你殺了的小師弟烏焦嗎?」
婁危雙眉皺的更緊,不想再聽雲蘇胡說八道,兩人直接開干。
婁危是靈魂狀態,加之雲蘇身後又有正道修士們輔助,婁危並不占上風,很快便被一道劍氣抽的砸到了地上。
被他這一砸,地面塵土飛揚,白骨飛濺。
待塵土飛灰落下,婁危和蕭尹來了個面對面,眼對眼。
剛才進入咸陰山後,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魔魂身上時,蕭尹就悄悄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早就在羊皮卷上得知了魔尊肉身所藏的具體位置,之前是一直找不到咸陰山,現在不費吹灰之力來到了咸陰山,他馬不停地的就去找魔尊肉身所藏之處了。
他來到羊皮卷指引的位置,用羊皮卷上教的方法破開一個陣法後,白骨中啟出了一個水晶棺,棺中躺著的就是魔尊肉身。
他打開水晶棺,按照羊皮卷上的心法來驅使魔尊肉身,然而魔尊肉身連動也沒動,眼皮仍舊死死的閉著。
他嘗試了一遍又一遍,但都驅動不了那具強大的肉身。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魔魂咂了下來,兩人大眼對小眼。
婁危忽地一笑,對蕭尹道:「你雖然廢物的連咸陰山都找不到,不過螻蟻有時候也是有用處的。」
說著便聚集了一團黑氣打向了蕭尹,兩人距離太近,蕭尹甚至都沒來得及擋一下,整個人就在黑氣的摧枯拉朽下成了飛灰。
看的一眾正道修士們都呆了呆,這就是魔尊的實力,連尊者境界在他面前竟然連擋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魔尊可是連天上戰神都殺不死的,我們真的能消滅他嗎?」
不知哪位修士喃喃問出了聲,其餘人也都有些黯然,是啊,他們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修士,能與天上戰神都殺不死的魔尊對抗嗎?
滕殷也緊張道:「千萬不能讓魔魂與肉身重合,否則魔尊復活,實力必然大漲!」
他們這些人對付沒有實體的魔魂就已經拼盡全力了,若是讓魔尊復活,恐怕他們只有束手挨打的份兒了!
但魔魂就砸在水晶棺邊上,與其肉身近在咫尺,他們根本來不及阻止魔魂與肉身重合。
然而就在魔魂手指碰到他肉身的同時,魔尊肉身炸開了,肉花血跡四濺。
魔魂婁危的手指就那麼將在半空,臉上的笑也凝固了,眼珠緩緩移到水晶棺後面的人身上。
水晶棺後面,柏水雙手掐訣,身上濺上了血跡,臉色因為靈力抽取的太厲害而蒼白的沒有顏色。
他冷冷一笑,看了看婁危黑漆漆魂體上同樣被濺上去的血跡,道:「不好意思,剛學會的一招,還不太熟練。」
之前蕭尹悄悄溜走的時候,他也在後面悄悄跟了上來。他不信師尊是個想要復活魔尊的野心家,但當他看到水晶棺和羊皮卷後,一顆心徹底涼了。
他從小濡慕的師尊竟然真的野心勃勃,而且還為此害死了不少人,他想出手阻止,但卻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音入魂,是嚴華。
她教給了他一個飛花令,本來是雲蘇之前閒來無事自創的飛花法術,她還用這招弄禿了整片桃林,雖然花瓣舞很好看,但兩人那一年一個桃子也沒吃上。
現在飛花令被雲蘇改了一下,成了爆體咒。
柏水雖然知道了大師兄的死不該怪罪雲蘇,但十年來對雲蘇仇恨的執念不是一時間可以放下的。不過此時此刻他還是選擇和雲蘇站在同一戰線,是以,在魔魂婁危即將融合肉身時直接將其肉身爆體。
「該死!」
婁危簡直怒髮衝冠,渾身的魔息黑氣都無比危險起來。
他緩緩起身,手腕反轉,一聲劍來,便聽鋒鳴聲自遠而近,一道黑光劃破虛空而來。
然而當黑光落入婁危手中變成一柄利劍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不是斬魔劍嗎!」
神劍宗一位長老驚呼,之前斬魔劍無辜碎裂,他們好不容易才修復好的。不過雖然修復好了,但劍身上還是有裂縫,不能用來實戰。
此時他們把視線落在那柄劍上,便見劍身上的裂縫在黑氣的纏繞中漸漸癒合,不僅看不出曾經碎裂過,反而比之前更加鋒利寒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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