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證,我以我秦家嫡女的身份向你保證,我不會讓良熹敬傷害到那個人,但作為前提,你要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全部,我要知道全部。」
沒有時間拖延,蘇徹玉當機立斷地向他承諾。
「原來你是······」不可置信地抬起眼正視眼前的這位女子,他沒成想到秦家竟還有遺孤,「那也難怪你想要知道······」
輕笑一聲,他也不再墨跡,畢竟蘇徹玉說的話,可是比良熹敬說的話可信些的。
良熹敬哪怕以那人做要挾逼他說出實情,但以良熹敬那眼底容不得沙子的人,保不齊後面還是會對她動手,所以選擇信蘇徹玉自然是更好。
「柳渡央,她叫柳渡央,你只要答應我不讓良熹敬對她動手,我就將我知道的一切關於秦家被害的始末告訴你。」
柳渡央——
這三個字被譚齊激動的念出,仿若是要讓蘇徹玉更深刻地記住這人的名字,可她何必要去記,她本身就認得這人······
「好,我答應你。」
震驚又鄭重,蘇徹玉點頭答應他。
她的話音一落,壓在譚齊心中的巨石和那釋然的淚一同落下,潦草地摔在地牢中。
「秦家當然是被冤枉的,裕親王也是被冤枉的,當時被殺的那些大臣都是被冤枉的!就因為一道未曾告宣,就被人攔截了去的遺詔,聖旨上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父親秦衡知道,裕親王也知道,那些被殺的大臣都知道······」
「遺詔上寫了什麼?」一滴淚砸下,其父身上背負的冤屈,她終是如願知曉。
秦衡無罪,此言,終不是她自己一人的自欺欺人······
「我不曉,那份遺詔原是到了裕親王手中,但隨著他的身死,那份遺詔被一個叫『途鷹』的半瞎帶走了,我這些年也一直在找他,但還未尋到,我現在只知他極有可能在邊陲的哪個地方隱姓埋名藏起來了······」
「除了是個半瞎外,還能靠什麼認出他嗎?」
「他原是宮裡的太監,後來到裕親王府中辦事······」
「好,我知道了。」聽了這一番話,蘇徹玉也知曉自己日後該去哪,該辦什麼事了。
她的目光落到譚齊手腳上的鐐銬,又動身搜出了掛在看守身上的鑰匙,看樣子是打算將譚齊給放了。
「不用多此一舉了,我活不久的,你快些走吧。」從始至終譚齊就沒打算讓蘇徹玉救他,他現在心事已了,這命也就離凋落不遠了。
他雖是這般說,但蘇徹玉還是將他身上的鎖鏈解了。
至於走不走是他的事,她管不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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