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清涵還是快一步, 她在蘇徹玉要看見趙清涵手勢前, 將她的手壓了下去。
「嘿嘿——」
對著蘇徹玉笑了笑,何清涵在心底開始暗罵,話本上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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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熹敬自出仕起就有病弱之名, 但他大抵年歲尚輕, 而何清涵不知是從哪個話本看到一言, 病弱者重谷欠,所以她或多或少就想到了他與蘇徹玉。
而且蘇徹玉這一成婚, 首輔就說她病了, 那就更加可疑了······
畢竟,她母親可是才跟她提起過, 她懷她時, 可是為了保胎, 整整三月都沒出過門呢······
當然,她的這些想法,自然不能跟蘇徹玉說,不然她也是完蛋了。
「沒事沒事, 我們繼續看他們射箭好了······」何清涵保命似地轉移話題,「哎喲,你瞧瞧,他們射箭還是能上靶的哈,剛剛那個可能是失誤······」
何清涵故作抱怨,但其實她的心思全不在他們身上。
蘇徹玉聽何清涵都在說那些男子的事了,那她自也不會再琢磨,「身孕」之事,不過,只當她的視線又轉向箭靶處時。
好巧不巧的,又有一箭脫靶了。
「什麼破弓!」
還是剛剛那個男子,眼見著他都脫靶三回了,面子已是掛不住,他摔了弓,將罪責全全付到了此物上。
「賢兄此舉不妥啊,好端端地摔什麼弓啊?五指都講究長短,那每人擅長之事也是不同的,何必因為這事而氣惱呢?況且這還是在何府上,這不合規矩啊······」
袁之遠勸導了一男子一句,但沒成想卻被他猛推了一把,「別給我講什麼規矩不規矩了,你在清高什麼啊?今日來何府的不都打著一樣的心思,想要當乘龍快婿,舔著女人上位,但凡我們要是有權勢的,用的著跑到這來丟臉?你也不看看何家小姐是個什麼樣,要說規矩,她是最沒規矩的······」
袁之遠被推的突然,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但他聽了男子此言,還是不敢苟同。
「賢兄怎麼能這麼說呢?無論何小姐怎般,也不該是我們議論的·······」
「你就別在那裝了,好生瞧瞧吧,那個何小姐把我們晾在這那麼久,連個人影都沒出現,估計啊,也沒多把我們當回事······」男子也懶的跟袁之遠廢話,一腳踢開了地上的弓,眼見著就要走。
但他都膽敢在何府撒潑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怕是要不認得老子娘了。
「何小姐,是你親自動手,還是我來替你教訓他?」
蘇徹玉冷聲問了一句。
她們這沒跟來下人,眼瞧著就她們三個。
可要是等下人來了再來修理這個理不清事的傢伙,那恐怕火候也是會差一點的·······
「自然是我親自動手。」
何清涵知道她在外名聲不好,但還沒有人敢在她面前造次的。
她摔了盞,站起身繞了屏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