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哪怕她不做這些,只要她能待在他身邊,她想要什麼,他也會如數奉上·······
「臣只是做了臣應該做的,所以陛下不用賞賜臣下什麼,不過陛下若真是要賞賜,就將要賞賜臣下的這份給周淮與老將軍吧,他為國效力多年,至最後一刻也是報著『提攜玉龍為君死』的心境上陣殺敵的,若是與周老將軍相較,我定是不自愧不如的·······」
秦家的冤屈沒了,她現在也沒什麼想要的。
而非要什麼賞賜,那還不如給了周淮與,這樣她心裡還能好受些。
秦家冤屈消了和周淮與逝世的事,都是周期年在她醒後告訴她的,不然她還不知曉。
良熹敬聽著她的說辭,也沒駁了她的意思,但心下還是鬱悶著。
她現在就已經在為周家著想了······
「好,朕答應你。」
應下蘇徹玉的請求,他沒再說什麼,而蘇徹玉見良熹敬好像沒話要說了,就自然而然地坐會了位置上。
眾人見此皆是錯愕,覺得她也太不懂規矩了些。
可良熹敬才不會怪罪她這些,他唯一會怪罪她的,只不過是怪她沒把心思放他身上······
壓下心頭的不耐,隨意賞賜了該賞賜的人,良熹敬竟也端起了酒盞。
喝酒誤事,他平常不喝,但今夜難免貪杯。
東草見狀想攔,但他知曉眼下能攔住陛下也就只有蘇徹玉一人。
可她眼下,竟還在周期年談笑,壓根沒有管顧陛下的意思。
東草在心底叫苦,只覺得他家聖上可憐。
以前做首輔的時候蘇徹玉就不稀罕他,現在做皇帝了,她也同樣不稀罕·······
他的腦袋疼了疼,其後做了個決定。
「秦將軍,這是陛下賞您的酒。」
蘇徹玉這還在與周期年說話,這忽然就被東草給打斷了。
「陛下,給我的?」
「正是。」東草笑著對蘇徹玉點了點頭,「秦將軍快起身謝恩吧,陛下還等著呢·····
·」
「好。」
蘇徹玉站起身接過酒,後朝著良熹敬那瞧去。
而良熹敬坐在龍椅上,看著蘇徹玉忽是端著酒杯看著他,好似還有話要同他說,他就止下了手邊的動作。
「謝陛下。」
說完,蘇徹玉仰頭將酒給喝下了。
但這酒實在烈的緊,蘇徹玉喝完眉頭狠狠皺了皺。
而良熹敬的眉宇才終是舒展了些。
他也算瞧明了,這算是東草的意思,不過他也沒點破。
「愛卿難道不敬朕酒嗎?」
他都這麼說了,那自然沒有不敬的道理······
蘇徹玉給自己的酒杯中滿上了酒,其後正打算依著良熹敬的話將酒喝了,但周期年好死不死就站起身提蘇徹玉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