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嬸笑道:「照顧他倆有什麼辛苦,徐先生那一家子,兒子小學,女兒高考,才差點要把我給整焦慮了。」
華西樓抿嘴微笑。
季嬸跟著他進臥室,放下牛奶後出去了。
華西樓把連祁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後者倒頭悶進被窩。
華西樓輕聲喚她:「祁祁,先起來把頭髮吹乾再睡?」
「還沒晾乾嗎?」連祁含糊問。
「發尾還有些濕,不吹乾睡要感冒了。」華西樓挑起她幾縷頭髮檢查。
他從浴室拿出吹風機:「坐床上,我幫你吹,好嗎?」
連祁腦子早陷入昏睡,嗯了聲,又熬了幾分鐘,最後費老大勁從床上爬坐起來。
她眼睛依舊閉著,手臂尋著身邊人的氣息摟住他腰,臉貼在他小腹處。
等頭髮全吹乾了,連祁的困意就全醒了。
華西樓剛伺候她吹完頭髮,人就被壓進了床鋪親起來。
連祁生猛強勢,他全盤接受。
三個月不見,加之心裡壓著連聞夏的事情,連祁下嘴沒輕沒重。
東咬一下西咬一下,手指所到之處,勾起陣陣痙攣和烈火。
她像條小魚般,趁著人沉淪深海時,竄進被窩。
......
滿足地聽到身下人震驚和難以言明的悶哼聲。
華西樓迅速掀開被子,一把將人提上來,翻身壓住。
他聲音嘶啞低沉,夜燈下的眸色充了血般泛出紅意:「你.....哪學的?」
連祁無辜地眨眨眼:「無師自通。」
「不是誰教你的?」華西樓低喘著,深邃瞳孔直直盯著她。
身體癲狂的欲望和內心野草滋長般的嫉妒交織在腦海,幾乎要將他逼瘋。
連祁搖搖頭,掙扎從他身上爬起,要趴過去,急不可耐:「我還想......」
身體被他死死壓住。
嫉妒之草頃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慾念,僅有的理智燃燒殆盡,他俯身而下,沉聲道:「我來......」
*
連祁一身皇帝新衣,奄奄一息癱睡在華西樓臂膀里。
她望著天邊翻起的魚白肚,晨光照在她幽寂的臉上。
華西樓溫熱呼吸噴在耳側,嗓音柔和:「祁祁,我帶你去看她吧。」
大手撫慰著她後腦勺:「我們遠遠的,見她一面。」
連祁把頭埋進他頸窩,眼底縈上濕潤,嗯了聲。
「就遠遠的看,一句話也不說。」她道。
第80章 我改變主意了
飛機落地機場。
華西樓牽著連祁下飛機時,外面飄起了砂礫般的飛雪。
作為古代河西走廊的重鎮,這片西北城市,處在黃河上游,勾連黃土高原。
和政治中心華城的繁華不一樣,西涼市仿佛是片被遺棄在歲月里的舊竹簡,大風颳起竹簡面上的塵土,鋪蓋在連祁頭上和身上。
華西樓貼心拉攏她帽子和圍巾,「冷嗎?」
連祁搖搖頭,眺望頭頂似乎離自己很近的灰芒天空。
連聞夏所在的地方並不在西涼市內。
兩人坐上華西樓一早安排的車,一路從市區開往山野。連祁倚在華西樓身上,側頭看向窗外遠處,寒冬臘月,廣袤高原披著金色的晨曦,蕭條而寂寥。
怪不得連聞夏這麼多年杳無音訊。
能跑到這種地方長久定居,說明她當初是下了多大的決定......
拋棄自己的過去,拋棄她還有一個......女兒的事實。
到平溪鎮上,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左右。
也許是寒冬季節,氣溫酷冷,鎮子各條街道上人煙稀少。
車低調地停靠在一所中學大門口對面街道。正是學校午間放學的時候,陸續有師生從校園出來。
外面雪不知何時停了,連祁和華西樓從車裡下來,站在馬路對面。
視線緊盯著從校門口出來的每一個中年女性。
連祁已有十幾年沒見連聞夏。
她對她的記憶模糊不清,無論如何也拼湊不出一副關於那女人的清晰面孔。
只記得她身材消瘦,有一雙狹長冷漠的眼睛,看向自己時,斥怨的眼神隔絕在冰硬的鏡片下。
*
「連老師。」從校內拐彎走出來幾個學生,沖一個短髮女人高聲打招呼。
也就在這個時候,連祁看到了連聞夏。
捏著華西樓的手一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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