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了劍風的聲音,我迅速轉身,窗戶被踹開,一人從外頭翻滾了進來,他本能的嚇了一跳,那人是二王爺?
就這麼一愣神之間,裴俊勇左肩被刺中,他本能的抬手用刀將刺入他左肩的刀子打開,蹬蹬蹬的後退兩步,才看清楚,是皇上的一個侍衛穿著二王爺的衣服。
不行!
肯定是個局!
裴俊勇不甘心的從腰間抽出一個煙霧彈在眼前砸開,煙霧一起,他從後窗滾了出去,狼狽的逃竄。
「四王爺,兇手跑了?」
侍衛朝齊紹秦道。
齊紹秦將手裡的茶杯放下,淡淡的:「封鎖整個尚書府。」
「是!」侍衛又道,「鐵網中死的三人,還有被我們抓的後來服毒自盡的五人,經過辨認,均是尚書府的暗衛,那兇手被屬下刺中了左肩。」
齊紹秦點點頭,眼睛眯了眯,道:「很好,將在尚書府中的所有人都叫到前院來。」
「是!」
齊紹秦看向外頭的天色,如今已經是天蒙蒙亮的時候了,今日此事該有個了結才是。
我給他披了一件披風:「這麼早很涼的,你又一夜不曾睡。」
「放心,沒事,倒是你,讓你跟著我在這裡操心這些事,真真是我的不應該。」
齊紹秦回頭,將我的手握在掌心裡揉著。
我笑道:「我還睡了一覺呢,有你在,不管外頭發生了什麼,我覺得我都能睡的很香甜。」
齊紹秦伸手揉了揉我的頭,又看了看我已經稍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心裡想著,要加快腳步讓齊錦幀接下衣缽才是。
——
很快,尚書府中所有留下的賓客還有裴家的人都出來了,因為時間太早,很多人被叫起來,都頗有微詞,可眾人一見到齊紹秦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紛紛都驚呆了。
「天哪,我沒有眼花吧?那是四王爺嗎?」
「四王爺沒死?」
「我就知道,四王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死!」
「那就是說那屍首不是四王爺的!」
「菩薩保佑!保佑啊!」
一字一句的話,都體現了齊紹秦在眾人的心裡威望是多高的,似乎有他在,什麼事都能解決一般。
眾人熱切的看向齊紹秦,像是都想聽聽他到底出了什麼事,可他一概不說,只看向明顯臉色蒼白的裴尚書道:「尚書大人,昨夜有人潛入父皇的廂房行刺,這等大逆不道之罪,誅九族都是輕的,尚書大人,可有什麼說法?」
這話一出,眾人再次驚呆了,竟然有人要行刺皇上,這人是不想活了是嗎?
裴尚書立即跪下朝皇上磕頭:「老臣實在不知道……這……」
還沒說完,那幾個死掉的暗衛已經被抬了出來,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塊令牌,這表示是尚書府的侍衛。
「尚書大人,這些人,想必你認識吧?」
齊紹秦冷冷的睨著他。
裴尚書咽了咽口水,嚇得本來就蒼白的臉如今更加的白了,他愣了愣道:「不認識不認識,四王爺……這些人定然是偷了我們尚書府的令牌……絕對不是我們尚書府的人,皇上,冤枉啊,老臣是被冤枉的,老臣一向是忠心耿耿啊!怎麼會做造反行刺之事啊!」
皇上上前走到裴尚書跟前:「裴愛卿,從大婚之日到如今,你府上出的事可謂是一件接著一件,若昨晚不是紹秦突然出現給朕護駕,恐怕朕可就要遭了毒手了。」
「皇上啊!老臣冤枉啊!這……這定然是有人要陷害尚書府!那兇徒……就在這裡,定然是這樣的……」
裴尚書急的開始胡言亂語。
我提醒了一句道:「在我看來,行刺皇上的兇徒和害死二王爺他們的兇徒就是同一夥的人,尚書大人,今日便是七日之期的最後一日,你也該將兇徒指出了。」
「這……」
裴尚書慌慌張張的四處張望著,想必是找裴俊勇。
片刻,裴俊勇出來了,已經換了一身衣裳,左肩的傷應該是處理過了,還加了一件披風,擋住了左肩,他跪下道:「皇上,此事可否聽我一言?」
皇上眯了眯眼,道:「說。」
「我認為此事的主謀就是四王爺齊紹秦!」
裴俊勇突然將矛頭指向了齊紹秦,他一臉正色的道,「皇上,誰都知道,四王爺仗著自己戰功赫赫,從來不將人放在眼裡,與二王爺的關係也不甚好,那日,有兩個小廝親眼見到,二王爺喝醉酒調戲了四王妃那個婢女,想必,事後四王妃告訴了四王爺,抱怨了幾句,四王爺就起了殺心,這是很能說明他有動機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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