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語差點笑出了聲,被姐姐沈樂萱扯了扯衣袖才堪堪忍住,這張家表哥話里話外說二哥哥不幫大哥哥,結果五妹妹這一句,把皮球又踢了回來。
被點名的沈慕朗一下子僵在了那裡,有些說不出話,他總不能說這事就是他挑起來的吧!
「這兩件事能一樣嗎?」張鵬飛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沈慕淵是在外面哥哥和別人打架都在袖手旁觀,而如今我們都是一家人,也主要是在教沈慕淵如何做個好弟弟。」
沈慕淵不願站在妹妹身後,向前一步道:「說讓你教啊!我又……」
沈樂菱拉了一把他,示意他別衝動。沈慕淵有些委屈,看到妹妹兇狠的眼神還乖乖的聽話,並就站在妹妹身前,一旦有什麼不對勁的,他的拳頭就要忍不住了!
果然,聽了沈慕淵的話,沈慕朗爽朗道:「二弟,這張家表哥也是好意罷了。」
沈樂菱見將自己擋了個嚴嚴實實的哥哥,心中一陣暖意,卻還是往側邊走了一小步道:「那聽大哥的話,還要多謝工部尚書的兩位公子,來到我寧國侯府教導我寧國侯府的少爺呢!」
說完又一派天真浪漫的模樣道:「一會小妹我就去告訴大伯父,定然會讓大伯父好好感謝於你的。」
張鵬飛一時接不出來話,即使他再不學無術,也明白沒有誰家主人喜歡外人在替自己教導孩子的。今日沈樂菱這話要是傳入他爹耳中,怕是回去要吃排頭了。
連二房的兩位小姐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是啊!這二哥就算做得再不對,也輪不到別家的少爺在自己家裡教訓啊!
沈慕青連忙起身打著圓場,「五妹妹,你誤會了,張家表哥們自小與我們家親近,這次也是怕外間傳出對二哥哥不好的名聲,才出言勸道的。」
張翰飛朝沈慕青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哦~大姐姐還真是善心,二表哥如此口出惡言,原來只是出言相勸啊~」沈樂菱意味深長地拖長了音調,聽得眾人紛紛皺起了眉頭,但當著沈慕青的面如此嘲諷,卻讓她心中感到無比的暢快。
沈慕青也緊緊皺起眉頭,一雙眼睛毫不顧及地打量起這個自己一直忽視的五妹妹,怎敢對自己如此不敬。
沈樂菱也看向沈慕青,上輩子這時候的沈慕青,在沈慕朗的帶動下,與國子監陳祭酒在酒樓來了個偶遇,將陳祭酒誇讚一番後,隨口就吟出了一稱得上千古名對的對聯。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陳祭酒不僅當即拍手叫好,邀請沈慕青親手將此聯寫下,要將此對聯掛在國子監門口,供天下學子瞻仰。
沈慕青自然是一大頂高帽子給陳祭酒一戴,將此揚名立萬的機會讓給了陳祭酒。
自那以後,沈慕青就是無數文人墨客心中的神女,為她寫下無數詩詞與文章,同時她也穩住京城第一才女的寶座。
而三皇子和六皇子更是從此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每隔幾日都會找藉口來寧國侯府想辦法見上她一面。
但如今,還有三日就要除夕了,上輩子的那些愛慕者,居然只來了個張翰飛。
沈樂菱的目光在沈慕青身上一掃而過,微微蹙眉,失了才女光環的她,居然變得如此普通。
沈慕青捕捉到沈樂菱的神態更生氣了,她剛剛那眼神是在瞧不起我嗎?
正當眾人此時到此為止時,沈樂菱卻沒想到就這麼放過他們,於是她一臉關切地問向沈慕朗:「大哥,不知你為何要與同窗打架?國子監不是做學問的地方嗎?」
再次被沈樂菱點名的沈慕朗,神情更是尷尬,心中也是十分鬱悶,這五妹妹為何每每都要點自己的名,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難回答。
但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蜂窩煤的事吧,那要大妹妹如何做人,於是避重就輕道:「也沒有打架,只是有些爭執罷了!」
沈樂菱輕輕蹙眉,一副迷惑不解地樣子,「剛剛張二表哥說我哥哥對堂兄與他人動手都能袖手旁觀,張大表哥說是他親眼所見,大哥又說只是起了爭執並未動手,為何明明是一件事,幾位哥哥說得都不一樣?」
接著面上一凝,眼波中流出微微諷刺,「這一件事原來每個人說得都不一樣啊!」
那三人被她說得面上一陣紅一陣白。
張鵬飛氣得上前幾步,想要冷冷地逼視沈樂菱,不想沈慕淵一個移步,將他擋了個嚴嚴實實,「張二表哥,你想幹嘛?」
張翰飛見狀輕喝道:「二弟!」
張鵬飛見哥哥呵斥,這才一甩衣袖氣鼓鼓地坐了回去。
張荔荷也面色不渝,忍不住小聲地對身旁的沈慕青道:「表姐,你這個妹妹,不簡單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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