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洲被哥哥問了一愣,不一會道:「姐姐說得都對!」
逗得一旁的沈樂菱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沈慕淵看著笑顏如花的妹妹,拍拍他的小屁股,道:「是!你姐姐我妹妹,說得都是對的!」
隨後沈慕淵又問道:「妹妹,你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沈樂菱歪著腦袋,看向一旁目光清澈的哥哥道:「是哥哥的錯嗎?」
「當然沒有!」沈慕淵趕緊否認道。
「那阿菱就相信哥哥!」
沈慕淵聽妹妹如此相信自己,心中更是暖洋洋的。
覺得自己受到忽略的小阿洲趕緊爭寵道:「阿洲也相信哥哥!」
逗得兩兄妹哈哈大笑。
回到自己屋內的後,絲雨便安排院子的丫鬟全去掃雪,見屋中只剩自己和沈樂菱,才有些擔憂地道:「小姐,今日這事大夫人那邊恐怕不會善了。」
沈樂菱捂著湯婆子,懶洋洋地靠在軟墊上,看著屋外指揮的雅涵,不甚在意道:「若那張翰飛真的聰明,自然不會將今日之話傳到我那大伯母耳中,否則,比起咱們,他們這娘家侄兒們怕是更被大伯母記恨。」
絲雨依舊有些不放心地道:「但若是大夫人那邊還是知道了……那小姐這段時日的藏拙……」
聽著絲雨語氣中的不安,沈樂菱挑眉盯著她道:「絲雨,你以為我一直躲在這幕後攪亂風雲是怕了大房?」
絲雨忙道不敢。
沈樂菱輕笑一聲,「呵,如今的她不過是紙老虎罷了,就算對上了又能如何。之前一直躲在後面,只是這京城的冬日太冷了,我有些畏寒罷了……」
是啊!那三年偏遠的日子裡,每一年的冬日,又漫長又難熬,兩床薄薄的被子,她一蓋就是三年,年婆子也會比往常懶散一些,隔三差五地隨意給自己餵些食物,就這樣,為了知曉訣兒的死因,硬生生地挺了過來!
重生之後,落下了畏寒的毛病,往年在揚州倒也還好,如今在這京城就越發明顯了。
說到這,沈樂菱看向外面掃雪,卻時不時抬頭往屋內看的玉真,隱隱有些期待地道:「其實張家將此事捅出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日後和大夫人直接對上,張家人也會因此心存芥蒂,特別是張夫人,多年前大夫人如此下她的臉,她想來也是銘記於心的。
絲雨立馬明白了沈樂菱的心思,立即出門叫道:「來個人,給小姐添些茶水。」
雅涵還未吱聲。
玉真就立馬扔掉了自己的掃帚,道:「就來了。」
隨後小碎步往屋內走,經過雅涵時還朝她笑了笑。
走到屋檐底下,絲雨拉著玉真的胳膊,小聲囑咐道:「小姐今日在外面受了氣,你一會可要好好伺候著。」
玉真心下迷茫,不是剛剛去見大夫人娘家的侄兒嗎?怎麼就心情不好了?
她泛苦,卻還是硬著頭皮進了屋。
待玉真進去後,絲雨走到雅涵面前,低聲說了兩句,又大聲道:「盯緊點,這雪不掃乾淨,當心小姐腳滑!」
玉真一進屋就見向來和善的五小姐沉著臉,她規規矩矩地茶杯里小心地添了水。
「小姐,外面的雪估計還有半炷香就能掃乾淨了。」絲雨面帶著笑意走了進來。
可沈樂菱就抬頭朝窗外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嗯!」
這下,原本還想開口打聽什麼情況的玉真,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過了一會,雅涵進來了,笑嘻嘻地道:「小姐,雪已經掃完了。」隨即立刻發現小姐興致不高,於是大大咧咧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啦?」
絲雨忙道:「玉真,你先出去吧!」
玉真乖巧地一府身就退了出去。
接著絲雨在房中將今日的事掐頭去尾,主要是張鵬飛那番庶子庶女的話說了出來,不過也並沒有說沈樂菱當時反駁的話語,生怕玉真聽完,不敢回去稟報了。
雅涵聽完也十分氣憤道:「這張家的公子怎能如此說呢……」
門口的玉真見聽得差不多了,忙小碎步開始往外跑。
她在五小姐這裡這麼久了,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這次五小姐終於出了趟門還有大夫人娘家侄兒有了間隙,這事得趕緊告知王嬤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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