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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上癱坐的一人則是平日裡永遠端莊優雅大夫人。

張尚書一進屋看到這番場景臉色立馬寒了下來,「侯爺,這是怎麼回事?」

可寧國侯和老夫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反而轉過了頭。

大夫人則像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邊叫著:「哥哥。」一邊爬走到張尚書身前,拉著他的衣尾在張夫人的幫助下才站了起來。

原本還要安慰幾句這要強的小姑子幾句的張夫人,一看清大夫人的臉,立馬嚇得倒退了一步。

張尚書也嚇了一跳,但還是忍著噁心,扶著大夫人。

寧國侯見狀冷聲道:「張兄還是別碰她,小心這髒病傳給你了!」

張尚書大驚,髒病?

大夫人臉上滿是淚水,望著張尚書的眼神充滿了淒涼,她用帕子遮住了半張臉,生怕又看到剛剛寧國侯那種毫不掩飾的厭惡,道:「哥哥,我是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啊!」

「不知道,這髒病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寧國侯見大夫人還是不肯承認聲音更加冷冽。

「我……」

張尚書朝寧國侯走了兩步,趁機鬆開了扶著大夫人的手。

「侯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國侯深吸一口氣,伸手指著大夫人罵道:「這個賤人,不知在哪裡染上了花柳這種髒病,十多天沒有出門見人了,虧本侯還以為她真的生病了,今日還特意帶大夫來看她,不想她居然還欺騙本侯說只是過敏!」

「要不是本侯覺得不對勁,殺了個回馬槍,怕是到現在都蒙在鼓裡呢!」

寧國侯越說越生氣,看到還在一旁忍不住撓著胳膊的大夫人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又是一腳:「說!你那姦夫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將這髒病傳給你的,說!」

大夫人被踢倒在地,寧國侯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還不時地踢她,「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到底偷人多久了!」

一旁的張夫人完全不敢上前相攔,張尚書的臉黑得猶如鍋底一般。

「夠了!」

「夠了!」

老夫人和張尚書同時開口。

老夫人見張氏做出這樣的事,張家人還好意思開口,乾脆眯起了眼不做聲。

張尚書等了一會,見老夫人一副不打算管了的樣子,心中怒氣也上來了,且不說庶妹到底做沒做什麼對不起侯府的事。

就是做了,也不能當著他的面如此打殺他的妹妹,這不是打他們張家的臉嗎?更何況,他從心裡是不相信這個庶妹會做這種事情,她從小極有分寸。

哪怕是一塊小糕點,母親不發話,她再餓再想吃,哪怕自己送到她嘴邊,她也不會動分毫的。

張尚書越想越覺得他庶妹是冤枉的,沉聲道:「侯爺,妹妹既然還在說她不知此事,是不是還是先聽聽她怎麼說,她好歹也是我張家之人,還未定罪您就這樣子,莫非是瞧不上我張家不成?」

寧國侯也被氣得不輕,他的明媒正娶的夫人,給他生兒育女的夫人,居然給他戴了頂綠帽子,甚至還染上那羞於啟齒的髒病,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他沈文元日後如何在京城立足,如何面對那些流言蜚語,還有他們的那一雙兒女,都應該如何?

聽了張尚書以張家想要挾,更是火冒三丈,他扭過頭,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尚書,「瞧不上你們張家?當初她是憑什麼手段嫁進我侯府的,你不會不記得吧!」

大夫人聽寧國侯此時揭她的短,淒訴道:「侯爺!」

寧國侯理也沒有理她,繼續看著張尚書,「怎麼啦,張大尚書,我寧國侯還要如何才能算瞧得上你們張家,難道還要等這賤人生一個孽種出來不成!」

他的眼神和悲憤的言語,無一不像鋼刀一樣落在張尚書的面上,讓他的皮膚隱隱生疼。

張尚書一時愣住,久久未曾出聲。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老爺,我真的沒有!」大夫人跪走到 寧國侯腳邊,卻不敢抱他,甚至連頭都不敢抬,只能低著頭哭訴。

「是!是二弟妹,對一定是二弟妹,是她在陷害我,上次我威脅她害了二弟的事,一定是她懷恨在心,所以才設計讓我得了這髒病。」

大夫人心急之餘,想到了那日二夫人事發時看她的眼神,這才「恍然大悟」。

寧國侯看也沒看她一眼,冷哼道:「二弟妹?二弟妹早就在偏遠養病了,那時你不都還好好的,如今她那院子二弟看得緊緊的,她如何能有心思來害你?」

「張氏,你還挺能攀咬啊!」

大夫人原想說,但在二弟妹被關前她就已經開始不舒服了,但看寧國侯的樣子啊,想來她說出來也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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