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丁丞相家裡,也不是個太平的。
丁丞相偏愛嫡孫丁默生,一心培養他當丁家下一代的掌舵人。
但丁默生的父親,也就是他的長子丁岩禮如何肯善罷甘休。
因此,丁岩禮更看重自己小妾所生的三兒子丁墨繁,
丁墨繁的同胞兄弟丁墨語則被那小妾自小寵得無法無天,成了京中有名的紈絝。
但丁墨語顯然並不甘願如此,上輩子不知如何被三皇子的人拉攏了過去,將丁家不少動作與機密一一告知。
致使三皇子在後來不僅贏了二皇子登上了帝位,最後還證據確鑿的將丁家滿門抄斬了,當然丁墨語也沒有放過。
已經得知自己想要了的沈樂菱再次發問:「你家主子已經幫三皇子辦了幾件事?或者說,他給三皇子傳遞過幾次信息了?」
丁滿冷哼一聲,將臉轉到一旁並不回答。
沈樂菱目光冰冷,看著面前狼狽無比的身影。
面對已經被段駿澤打成了重傷,還被綁在那裡動彈不得的丁滿,她笑了笑,吐出來的話語卻讓丁滿心驚不已。
「你跟著丁墨語那麼長時間,應該幫他折磨過不少人吧?聽說今日你原本要將本小姐的人餵給惡犬的,你說,如果本小姐將惡犬和你同時餵下合歡散,再將你們關在一起。」
見丁滿的臉色變了變,沈樂菱突然湊近,臉上帶著近乎殘忍的笑容:「你說,這樣會不會更加精彩、好玩一些呢?」
丁滿面色灰暗,聲音頗有些低沉:「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話音剛落,沈樂菱猛地將匕首狠狠地扎進他被綁住的手掌之上。
「啊!」丁滿疼得大叫一聲,沈樂菱著眼看去,大概是方向有些偏頗,他右手的小拇指還有一半皮掛在上面,不斷地冒著鮮血。
「我跟你說過了,問你問題直接回答就好了,不要給本小姐顧左右而言其它!否則下一次,就不是一隻手指那麼簡單了!」
她臉上帶著一種孩童般的天真,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冷地沒有一絲人氣。
「聽到了沒有!」沈樂菱最後一句聲音陡然拔高,幾乎在丁滿耳朵邊說的,嚇得原本就已經,滿頭大汗的丁滿,下意識地點頭。
沈樂菱見狀笑了,似乎很滿意他的乖巧。
「還是那個問題,你家主如今幫三皇子辦了幾件事?或者他給三皇子傳遞過幾次信息了?」
丁滿這次學聰明了,只是搖頭,示意他不能說。
沈樂菱也不著急,淡漠道:「你不說也不要緊,先聽聽,你不說我會如何對付你吧!」
丁滿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沈樂菱輕笑出聲道:「丁滿,你是不是還以為只要你不說,你那主人便會來救你,這定北侯府也定然不敢殺你?」
丁滿依舊沉默。
「那丁滿,如果本小姐告訴丁墨語,你已經將他投靠三皇子的事說了出來,你說他會怎麼對付你,會不會也將你餵了惡犬?」
丁滿這才睜大了眼眸,直直地看向沈樂菱,但眼底卻全是驚恐和疑惑。
「不會的,二少爺不會相信的!」
「你對他比我更為了解才對,像他們這些人,只要起了疑心,你便活不了了,不是嗎?」
丁滿眼底的情緒幾近轉換,最後還是閉上眼睛道:「不管如何,我不會背叛二少爺的!」
對於他這份忠心,沈樂菱輕哼一聲,隨即慢悠悠地說起了沈慕青曾經對人施用的刑法來。
「其實,我覺得用人餵惡犬,挺無趣的,我這裡啊,有好多更新鮮更好玩的方式,你想不想聽一聽?」
「從哪裡說起呢,先說剝皮吧!一位皇后嫉妒皇上盛寵的妃子,趁著皇上出巡之時,將那妃子讓人從背部開始,一刀切開了皮膚,然後讓手最穩的宮人小心翼翼地將皮和肌肉一點點的撕開,最終將她全身的皮都剝了下來!關鍵是啊,她事先還讓人給那妃子餵了藥,直到她全身的皮都被剝下來後,她還沒死,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團一般,你要不要試試?」
丁滿雖沒有說話,但眼底已經露出了驚恐之色。
沈樂菱見狀,笑得天真極了,道:「怎麼,你不喜歡?那下面這個你一定喜歡了,它叫棍刑,可不是用棍子打人了,是用一根光滑的大粗棍子分別從人的身體穿過,整根沒入,直接穿破人的胃腸,不僅能讓人是的苦不堪言,更關鍵的是,說不定時候還能變成一樁美談,時不時被人拿出來說上一說,這樣即使你死了,還有人會記得你,你說好不好?」
丁滿似乎被她變態的法子和充滿調笑意味的音調,給徹底激怒了,他不顧右手的疼痛,暴喝一聲:「夠了!」
沈樂菱冷哼一聲,對上他眼眸里布滿的憤怒火焰,道:「怎麼?光聽著就受不了呢,我這裡還有很多好玩的呢,要是你命大說不定還能一一嘗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