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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生以前議事雖然也十分尊重沈樂菱,但像今日一般說出這樣請示的話語,卻還是第一次,顯然已經對沈樂菱心悅誠服了。

沈樂菱聽了他的詢問,也不推辭,直接答道:「這謠言若是我們去放,難免惹人注意,若是壞了世子這一年多的籌謀反是不美!」

段駿澤裝病一年多,又沒人深居簡出的,就是為了讓京中的人漸漸遺忘於他。

若是查出這背後攪弄風雨的也是他,怕是日後不好脫身啊!

謝先生是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沉默了片刻,眼眸一亮。

「沈...」

「你是想讓其他人來做這件事?」沉默了良久的段駿澤驟然開口,「你是指——齊王?」

沈樂菱點點頭,「不知段世子,前段時間我跟您說得那人可安排好了?」

段駿澤回道:「正想與你說此事,那盧康樂確實極得齊王喜愛,如今已然成了安樂侯門下的第一謀士。但我的人幾番跟蹤後卻覺得有些不對!」

沈樂菱回京之後,與段駿澤、謝先生幾番議事之下,也聽到了不少耳熟的名字,其中最讓她在意的便是這盧康樂了。

此人心機極深,從一個小小的謀士最後卻憑著夏弘毅的寵幸坐到了吏部尚書之位。

後來夏弘毅從「親征」到不戰而逃,裡面少不了他的手筆。

前世沈樂菱死前,沈慕青和他也不知何時攪合到了一起,還在密謀如何將夏弘毅弄死後,自己當女皇呢!

因此聽到他的名字後,沈樂菱便特意提醒了一下,趁著此人羽翼未豐最好在他身旁先安排幾根釘子。

這盧康樂不過是北方一個落魄的讀書人,沈樂菱還以為段駿澤這事應當早已辦好了,不想今日卻聽到了這麼個結果。

「如何不對?」

沈樂菱抬眼看向段駿澤,眼睛會變得微微發直。

段駿澤道:「他和他身邊的人不僅有功夫,而且十分謹慎,我的人跟蹤了他兩次,兩次都被發現,有一次要不是下面的人機警,怕是反而被他設計給抓了。」

「我已經安排楚言親自去看著他,但這段時日他始終在安樂侯閉門不出。」

說完段駿澤又看向沈樂菱,「我總感覺,此人不會是個單純的幕僚。」

沈樂菱頷首,腦子卻在飛速轉著,當年沈慕青還沒有透露孤關於盧康樂的信息。

然而時間太過久遠,加之那時她在意的全是自己一家的慘死,確實沒有更多的印象了。

見沈樂菱一直不說話,段駿澤說道:「我定北侯府倒是宮中有些耳目,可先將這些消息傳到淑妃娘娘耳中。」

「此法也好,只要淑妃知曉,定然會招安樂侯和齊王商議的!」謝濤贊同道。

沈樂菱沉默良久,突然十分冒昧地問了一句:「敢問段世子可有人手在聖上貼身伺候?」

這話,確實有些突兀,讓謝濤都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這麼機密的事情,自己在定北侯府客居了兩年都從未敢問的。

段駿澤也是一怔,但隨即坦蕩道:「聖上生性多疑,倒是有人在聖上殿外伺候,但說到貼身伺候...」

沈樂菱嘴角微揚,「有在聖上殿外的人就好!至於貼身伺候的人,我有!」

謝濤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半點文人雅士的風範都顧不上了,眼中滿是驚愕與佩服,「沈姑娘,你...你連聖上貼身的,都能安排人!」

也不怪謝濤如此驚訝,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家中最大的官員就只是個在邊境做著七品小知縣的父親,母親不過是個商戶之女。

與家族還分了家,就算沒有分家,看寧國伯府那個破落的門楣,也斷斷不會有如此手段。

更何況,剛剛段世子還說了,以定北侯府多年的根基,都只能勉強將人安插到景瑞帝殿外而已。

這沈姑娘,怎的如此厲害!

沈樂菱見謝濤這幅模樣,突然有了促狹之意,她歪了歪頭,故意道:「準確地來說現在沒有~」

她說得極慢,謝濤恨不得急得都要冒汗了,見她說了半句就頓住了,也沒過腦,「哎呀,沈姑娘,您倒是把話說完啊!」

「謝先生,沈姑娘的意思,現在沒有,但應當是她已經有了辦法,馬上就能有了!」

段駿澤剛聽到沈樂菱說那句話時也是十分驚愕,但好在謝濤成功吸引住了沈樂菱的主意,沒有讓她注意到自己的表情!

謝濤聽了恍然大悟。

其實要是平日裡,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哪裡還需要段世子提醒。

還不是因為沈樂菱之前的話語,讓他太過震撼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沈姑娘,您打算?」謝濤對沈樂菱的稱呼,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換成了尊稱!

「那就不知,段世子舍不捨得讓宮中的人幫忙傳遞一樣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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