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帳中的五位將軍聽了定北侯的話,不由得愣住了。
難道定北侯讓世子裝病從京中逃出,不是為了自己坐上那位置嗎?
難道定北侯今早在百姓面前說的那些,不是為了日後能揭竿而起的時候找個理由嗎?
???
他們理解錯了?!
定北侯指著站在角落的沈樂菱道:「讓這丫頭告訴你,京中到底發生了,現在龍椅上坐的到底是誰?」
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沈樂菱:......
難道這就是定北侯要我來的原因?
眾人的視線都轉向了沈樂菱,沈樂菱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不知各位可曾聽過關於如今咱們這位元朔帝身世的傳聞。」
眾人點點頭,關於皇室血脈之爭的流言已經滿天飛,誰人不知啊!
但...大夥見侯爺從未提及過此事,故而都以為這只是西北的那位故意胡亂放出來的消息啊!
以打擊元朔帝,妄想自己有朝一日還能上大寶之位。
接著沈樂菱清脆地聲音再次響起,「先皇去世的時候,小女子不巧正好在京中,後來碰巧救了一個從宮中逃出來得小太監,他是淑妃娘娘宮中伺候的,據他說......」
沈樂菱故事講得極好,她的音調清晰又流暢,將那一日元朔帝和丁相的所作所為,一一道來,讓眾人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等說到元朔帝和丁相非要將淑妃和聖上跟前的元公公置於死地,以及最後元朔帝不顧丁相的安危,也要將齊王等人留在宮中的狠絕。
眾人不禁都皺緊了眉頭。
沈樂菱最後還道:「元朔帝最後說先帝是被淑妃娘娘毒害的,但實際上那一日先到乾清宮的人是元朔帝和丁貴妃!」
這話,就差把懷疑先帝是元朔帝和丁貴妃所殺,說到明面上了。
「你的意思是聖...老夫是說如今龍椅上的那一位,不僅出身不明,而且還害死了先皇?」
「這怎麼可能!」
「是啊!皇室血脈不是一出生便有玉蝶,如何能...」
「這又什麼的!你沒看過戲文嗎?那些世家貴人為了權勢什麼做不出來!」
「可,毒害聖上,這膽子也著實太大了些吧!」
「都敢冒充皇子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
大夥都在熱烈地討論,沒有人有懷疑過沈樂菱話的真假。
只因她是定北侯帶來的人。
沈樂菱等大夥說得差不多了,才悠悠地道:「但事情到了這裡也只是丁相狼子野心,想要用野種竊國罷了。」
這句話成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罷了?
竊國也能用罷了?!
這小丫頭,這都能說得如此輕飄飄,那在她眼中什麼才能算大事?
「世子弄清事情前因後果後,還來不及向侯爺傳遞消息,就被元朔帝軟禁在了宮中,一直被嚴密監視著,直到幾個月前才以自傷的代價裝病回了侯府後,又歷經千難萬險才回到北境。」
「然而就在前幾日,世子蟄伏在墨連城中的時候,意外發現了另一件事,一件一不小心就會讓整個大魏覆滅,百姓永遠生活在水深火熱的事。」
沈樂菱說到這裡,話語和氣息也隨之變得沉重而緊湊,她的語音和語調透露出一股壓抑的力量。
讓人感到深深的不安和不確定,眾人看向沈樂菱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凝重和緊張了起來。
定北侯則不由得瞥了一眼站在中央的沈樂菱。
這丫頭,這是在幫自己兒子做勢,博這些老傢伙的好感呢!
不錯不錯!
定北侯嘴角帶笑,越看沈樂菱越覺得滿意。
這丫頭心思細,心眼多,膽子還不小,又會鼓動人心,還會幫自己家的傻兒子鋪路。
段駿澤聽到沈樂菱將此功勞記在自己頭上,面上立即柔和了下來。
就連他臉上的疤痕看起來,都不那麼駭人了。
「那元朔帝一登基就迫不及待地送了新的監軍安插到了段家軍中,大家可知為何?」
「哼,那還能為何,還不是因為不放心我們唄!」羅將軍搶先回答道,「哼,要我老羅說,這小皇帝也是,他也不想想,侯爺要是有那異心,還能讓他有監視的機會!」
他剛說完,定北侯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羅將軍大概覺得自己剛剛沒說對,又補充了一句,「侯爺對大魏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有二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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