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白家那些姻親,周璋不必說,他本就被聖人看得重,有沒有亦安這個安王妃,聖人待他也是沒得說。
顧家雖是大族,可顧銘琅父親並未出仕,當然這對大族來說不算什麼。可顧銘琅卻出仕了,都說朝里有人好做官。未來安王的連襟,這下便是顧銘琅的上官,也得對他另眼相待。別的不說,至少不會太過為難。要說穿小鞋?今兒給人家穿了小鞋,明兒安王妃進宮在聖人耳邊念叨兩句,那還活不活了?
這便是權勢的威力,明明亦安還沒怎麼著呢,有些人就想著白家橫行不法了。
作為白家未來的親家,陳閣老和姚京兆自覺走對了一步棋。尤其是姚京兆,他治理京畿本就責任重大,眼下有安王府這杆旗,甭管大不大吧,總歸能借個勢唄。
要是白閣老知道姚京兆和自家結親打的是這個主意,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而在一眾姻親里,反應最平淡的是魏夫人。因為魏莫鈐本就是靠著聖人的超擢,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的。有安王府這樣的關係,對魏家算不上極好,再好能好過宮裡?不過是為日後打算罷了。
最後就是白閣老的門生故吏,作為白閣老提拔、任用過的人,這些人自然是希望白閣老的位子越穩固越好。便是白閣老從不結黨,但做過翰林院的掌院學士,主持過幾次會試,不是學生,也是學生了。
田順義宣讀完旨意,百官也只有遵命的份兒。不說這本就是聖人家事,而且聖人已經擬好旨意,甚至不惜抬出太·祖高皇帝來,那就說明聖人心意已定,這時候衝上去反對,難道就能留下什麼好名聲?
數年之前百官恭請聖人立儲,那是能青史留名的事,御史們自然是個個兒往上沖。現在一個親王承嗣,又影響不到國朝傳承,頂多就是白家受惠,御史們自然沒興趣。
所以這一回,背後嘀咕白家的人不少,但真為這個向聖人諫言的?那是一個也沒有。
除過宣布安王爵位繼續傳承下去之外,聖人又揀了幾件比較重要的國事來議,邊關每年要輸送糧食,今年鄉試的籌備情況,以及京畿的風紀。
幾件大事下來,一些官員的注意力便不在白家身上。
朝會散後,白成文扶著親爹走出太極殿。不知情的還以為閣老今日是站久了,不由在心裡感慨。閣老到底是老嘍,前幾日看著還精神矍鑠,今兒看著就有些邁不動步子啦。
白閣老跨過門檻的時候好懸沒摔著,白成文和白成理死命摻著,才沒落到御前失儀的地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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