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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遣搖頭訕笑,不知笑什麼,又像什麼都可笑,大喘著氣:「關我屁事,你以為你是誰?自以為是!以後見到我自發繞道走,我眼裡容不得髒東西。」最後三個字說得分外猶豫,但還是說出了口。

他應道:「是。」

蕭遣疾步走下階梯,雙手緊握,一股怨氣籠罩著他年輕挺拔的身影,如隨行的烏雲投下一片陰暗,與他一同消失在了轉角處。

至此他與蕭遣也算完成了切割。

他起身跟小太監道:「去找廖太醫,問問以什麼藥材入食可疏肝理氣,然後吩咐御膳房做給楚王。別說我提的,省得楚王又要生氣。」

小太監:「是。」

他趕到野豬嶺時,玉堂已背著一具死去一天的女屍下山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又喋喋不休,一邊埋怨他來遲,一邊夸自己如何跟野豬鬥智鬥勇。

他倆把女屍悄悄運到蘭若寺後山已是午夜,布置好死亡現場,攜閆蔻下山混出城門時已到了次日晌午,江澈已在等候。

當看到閆蔻,江澈才知道他的計劃。兄弟倆無意義地爭執了一場,其實已是騎虎難下,江澈不得不妥協。

玉堂遠遠地坐在一塊石頭上,吃著壓扁了的點心,等他們分別之後,才走過來搭住他的肩膀道:「這件事總算有了收場。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去一趟韶州?」

他:「山高路遠去那做什麼?」

玉堂從懷裡取出一封信:「家鄉義兄給我寄了封信,告之修水大捷,邀我回去添把手。我的船刑部已經發還,盤纏我也跟他們借夠,這一趟錢我掏,江大人可賞臉?」

「攤上你這個掃把星准沒好事。」他嘴上這麼說,手還是接過信,一看,哪是什麼大捷,分明是十萬關南軍征剿修水五萬叛軍大敗!

寫信人正是叛軍的首領——金作吾。金作吾原是鈞州縣丞,後因官場過失被流放韶州,於是落草為寇,最終成為匪頭。

「金作吾是你的義兄?」他萬萬沒想到玉堂還有這層背景。

玉堂:「十五年前他流落修水,餓暈在道旁,是我娘撿了他回家,一碗稀飯將他救活。他在我家住了一個月,我們就結了兄弟。此後我們見面不多,如今修水義軍勢力擴張,他召我回去全憑義氣。」

他連忙將信撕得粉碎,撒在風中,嚴肅道:「什麼義軍?這是叛軍!你最好別跟這些人往來,也別動那些自毀前程的念頭。」

玉堂不以為然:「我看上山挺有前途的,你就很有當山大王的天賦。」

他推開玉堂:「胡說!老子奉公守法舉世良民,不干大逆不道的事。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回頭揭發你!」

「奉公守法?」玉堂好笑起來,「是有那麼一點吧,但不多。」

他:「不是說好殿試大幹一票?怎了,見異思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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