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脫去外衣,上床給時雨當靠墊,時雨摸到他被煙燙傷的新鮮傷口。
肌膚相貼地挨在一起了,時雨才聞到陳啟身上淡淡的菸草味,皺眉頭說:「煙味,臭的。」
陳啟坐起身就要去洗澡。時雨無尾熊一樣掛著他脖子,軟聲說:「別去了,我不想和你分開。」
她體溫還有點高,發熱的皮膚微微泛紅,臉頰粉得像蜜桃。
陳啟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低頭吻她。
親著吻著,陳啟眼眶紅透了,眼中慢慢溢出一滴淚。時雨抬臉舔掉那淚珠,疑惑問:「哭什麼呀?」
我在這裡好好的,為什麼要哭呢。
陳啟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侵入,吃到一嘴苦澀藥味。像這樣的苦澀,不知她獨自忍受了多少次。
「沒什麼,」陳啟輕輕撫摸她的後頸說,「想到你生病,吃很多藥,做很久的手術,就很難過。」
時雨沒法安慰,她似乎觸發了自我保護機制,正漸漸淡忘那些令她難捱的病痛。
就在剛才,她又不那麼後悔了。
當初還是別告訴陳啟的好。待她痊癒,一切塵埃落定,再帶著恢復健康的身體回來見陳啟,這樣就很好。
如果讓陳啟陪護,只怕她軟弱扛不住,陳啟照樣學會抽菸。
「難過可以不抽菸嗎?」時雨握起他的手,對著燙傷的地方溫柔吹了吹,「菸癮犯了來吻我,行嗎?」
從中學到大學,陳啟身邊的男孩甚少有不抽菸的。許哲文那廝更是尼古丁重度上癮,天天搜羅限量菸草製品,攛掇陳啟一起吸。
陳啟遇到時雨太早了,還沒來得及接過混小子們一根煙,就已經知道時雨討厭煙味。
於是他成為青春期叛逆少年裡的一股清流,叫許哲文直呼沒勁。
許哲文才不會懂。陳啟若有尾巴,此刻早已翹到天上去。什麼叫得勁?時雨說,菸癮犯了來吻我,這不比抽菸得勁多了。
凡夫俗子懂個屁。
他咂摸一下嘴巴,重新貼近時雨,含混說:「寶寶,我這會兒癮就挺大的。」
時雨接不住他這一時我見猶憐,一時宛如流氓的驟變,愣愣地呆住半晌。再回神時,親吻已覆蓋鎖骨和胸前,時雨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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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春節,往常這個時候,全國春運都很繁忙。今年從南方爆發一場疫情,原地過年的倡議鋪開,昭示這個年的不同尋常。
陳啟暫時把家搬到這裡,就是為了擴大活動範圍,以免在極端情況下,時雨連個散步的地方都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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