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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害怕這話說了,戳著了單閻痛處;卻又實在想趁著上風,一探單閻難堪的模樣。

「??一派胡言!?」他又好氣又好笑的,可看著她不敢張嘴,只為維護他自尊心的樣子,也不好發作。只故意地撩撥了兩下,在她耳邊吹著氣,「夫人一試便知。」

她當真以為自己抓到了單閻的把柄,可沒來得及懊惱,只一瞬,付媛便怕羞地閉上了雙眼,臉扭向別處。

她又晃了晃手,搖搖腦袋,單閻便抬眸一頓。看她羞愧地別過了臉,嘴裡嘀咕。單閻聽不清,便只好彎下腰去,湊到她的嘴邊。她張張嘴,重複著一樣的話,「我...不想了。」

單閻倒吸了口涼氣,這事勉強不得。他伸手揉了揉她腦袋,擠出笑來,「沒事...」他垂下腦袋,向後退了退,漫不經心地用袖袍掩著,「不打緊。」

他正欲起身,卻聽見了屋外熟悉的腳步聲。他臉上的笑意變得十分難看,臉色鐵青。他垂眸看著身下的付媛,湊在她耳邊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細語,「叫一聲。」

「叫什麼?」

付媛原不能理解單閻話里的意思,卻見他瞥了眼屋外,嘴角提不起笑意,她便估摸著外頭是有人了。她一勾嘴角,故意提了提音量,

「夫君既然不行,又何必這般糟蹋我~難道你娶我過門,是為了叫我守活寡的嗎~」她一邊說一邊恣意地笑,盯著面前怒目圓睜的單閻,她直覺得心裡痛快。

可誰知她那口舌之快沒帶給她多少歡愉,單閻便摁住了她的肩,「夫人,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嗎?」

單閻本端著一副體貼姿態,只低聲求著夫人配合,做一齣戲叫旁人看便是,誰料自家夫人竟這般大膽。當真是把他當作了甚麼好惹的主兒?

「?!」她正欲辯解些什麼,可單閻哪會給她機會解釋呢?不過直接覆上了她的唇,一隻手稍一使勁,她恥骨上的肌膚便出現了一片淡粉。

他挺了挺身子,與她十指緊扣,又接著刻意地咬了下她的耳垂,「現在知道話不能亂說了嗎?」

「...單閻你才是王八。」看著面前桌椅搖晃,就連床頭的燭苗都在起舞。她咬緊了牙關,眼裡噙著淚,拼了命地打面前的男人,手裡緊緊攥著那青綠袖袍。

一陣酥麻穿透了她的腰椎,她雙腿沒忍住抽了抽,掙扎著扣緊了腳趾。

慌亂中,她竟主動伸手圈著男人的脖子,用力地將他往懷裡抱。

男人頓了頓,又接著勾勾嘴角,任由她萬般折騰,他也不肯放手。臨了,他才不依不舍地親吻她的額頭,捧著她的臉,認真地凝視她。

她的嘴唇已然乾涸,臉上的潮紅與她媚眼如絲般地眸顯得格外勾人。單閻從未見過世上有女子像她這般,像是天生媚骨,令他甘之如飴。

付媛鼓著腮幫子盯面前的男人,他嘴角的笑意叫她看了當真生氣,像是他得逞後的肆意。她真是看錯他了。

他進京趕考的這些年,他變得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就連她也被哄騙了!他哪是什麼君子,明明是不折不扣的禽獸!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支起癱軟的身子。付媛揉著發酸漲的腰,剛想垂下眸,卻見著點點紅暈。

她羞得哭出了聲,咬著下唇,「滾吶...」

他不顧付媛的拍打,伸手將她摟緊,手摩挲著她熱得發燙的背,「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他撫摸付媛有些濕透的青絲,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算為夫的不是,今後賠你可好?」

「賠?」她眨了眨眼,似乎沒懂單閻話里的意思,「怎麼賠?」

「再重蹈覆轍一次。」

「...滾!」她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這單閻,娶她果然沒安什麼好心!

不過是欺負她不諳情事,才這般放肆,日後她定要叫他後悔今日說過這番話。

夜裡的付媛,睡得格外安好,只是一覺醒來,身邊便空無一人。

昨夜看時辰不早,尋思著公務也不急於一時,便半推半就地留了他一宿。誰料今日早晨,又是這般來去無影蹤。

她看著屋外,有些昏暗,估摸著還沒到請茶的時辰,打了個哈欠,這便又睡了回去。

只是她將被子掖上,卻怎麼都睡不著。她纏綿悱惻,只一閉眼,便全然是昨夜的單閻。她想起扶在她腰上的厚實手掌,想起滴落在她唇間發澀的汗液,想起搖晃得「吱呀」作響的床榻。

她搖了搖頭,又翻了個身。可雙眼就是不捨得閉上,她可不想再想起那個討人厭的單閻。

既然身子不樂意睡,她便又坐了起來。只是這一起,便突然想起了什麼。

今天是回門的日子,她竟睡得這般遲!回去莊十娘定又要拉著她一頓說道。

可她來不及為這事兒煩擾,她如今該擔心的是——

她那夫君哪去了?

她喚來金枝進屋,洗漱過後便獨自坐在妝檯前。付媛看著鏡中的自己,面色紅潤,難怪旁人都說喜氣養人。她沒忍住伸手摸自己的臉頰,吹彈可破,順滑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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