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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媛擂了他胸口一下,惡狠狠瞪他:「這光天化日的,別鬧。」

「夫人還是早些習慣吧,有些事不需要分日夜。」他沒給她掙脫的機會,更不會給。

「何況,這不正是夫人想要的嗎?」

他知道付媛每次行房前都會用山茶花露沐浴,又特地焚香在房中侯他,一直都知道。

她說自己不過是因為緊張才會刻意捻神門穴,可她只有在渾身軟爛如泥時才會呼吸急促著搓捻他的耳朵......

分明就是一種暗示,馴化。

他即便知道付媛給予他的是項圈,他也甘願戴上。

山茶花的香氣幾乎沾染了滿屋,幾次付媛想要逃都被單閻再次捉回,只能趴在有些冰冷的石桌上,由著單閻一邊咬著她耳垂,另一隻手一邊搓捻她的耳上三角窩。明明堅若磐石的石桌,如今卻被顫得似枝頭上初化的雪。化雪順著枝頭滑落,潤入地面,像是再次綻開在泥濘中。

這是他們新婚的第一年。

也是單閻喜歡付媛的第十五年。

-正文完-

第73章

-纂話使-

聖上為嘉獎付媛敢於諫言, 特設「纂話使」一職。雖為虛銜,並無實權,卻可以此作民間表率, 大力支持能人雅士直抒胸臆, 勇於以話本論時事, 極大程度地促使了民間話本的發展。

自然, 頒布銜職的聖旨上刻意隱去了付媛獻計的一部分, 免她日後遭餘黨報復。

付媛定時會將自己觀察到的民生狀況彙編成話本, 同時抄錄一份公文上報朝廷, 以示忠誠。

夫妻二人重修舊好,單閻再次將東西搬回廂房時,遺留了筆墨紙硯。

付媛盯著那方硯,知道單閻用慣了,索性將他未拿走的筆硯也一併拎走,巴巴地跟在他身後。

單閻見狀又問:「夫人若是喜歡, 為夫命人再弄來一尊便是, 何必要將它占為己有呢?」

她惡狠狠瞪他一眼,又將兩尊方硯一同並在案台上,一左一右,似仙侶般結伴。接著又將他用慣的毛筆架在面前的筆架山上,這才幽幽地解釋:「不准你離開我,即便是你的墨硯也不行。」

「纂話使大人好大的威風。」

「那是自然。」

-書房-

廂房空寂,單閻仍在書房中挑燈夜讀。忽而聽聞一聲叩門響,自也曉得是付媛, 便宣了聲「進」。

付媛今日穿的是一身素色抹胸, 外頭的藕粉薄衫與青綠紗裙顯得她更是嬌嫩萬分,如剛出浴的芙蓉般妖冶。紗裙裙擺在她緩慢步履下一次次地掀起又垂落, 似清晨被艷陽照耀過的潮汐。

他盯著那雙若隱若現的睡鞋出神,待他如夢初醒,那陣山茶花香氣早已撲鼻,將他擁了個滿懷。

他抑了抑下.腹的衝動,抬眸堆笑,「夫人今日怎麼也來了?」

付媛仰著腦袋,盡力躲開他的視線,手卻搭在椅旁的柱狀扶手,由著他擺弄,「沒...沒什麼,怕你懈怠了公務,來盯著你的。」

「當真是辛苦夫人了,」單閻打趣,自是知道付媛的來由,沒打算戳破她。

付媛似乎沒有注意到他那副隱忍的神情,只在他案台上翻了些書籍,自顧自地坐到躺椅上。

單閻眼神卻一直追隨著她,到了一種幾近癲狂的地步。

有她那陣香氣在的房間,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思考。

她滲透著山茶花香的髮絲,她用蔻丹染過的指甲,她眼神方一對視便泛起的眼下紅暈,她俯身翻書籍時初泄的春.光...

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累了?」付媛研墨的手頓了頓,伸手撫了他額頭,「若是累了今日便作罷,早些歇息吧。」

單閻抓過覆在他額頭上的玉手,不舍的拇指在上頭反覆摩挲,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將手中的書本闔上放到一旁。他只輕輕一拽,她便順著他的臂彎坐到了他的腿上。

付媛側身坐在他左腿上,腰被他的左手環抱,她的腿方一掙扎,左腳的鞋履便被顛下。

單閻為了讓她安分,竟用右腿將她雙.腿夾.住,緊緊囚在懷中。

也不知親了多久,她似是有些透不過氣了,急促起伏的.胸口反覆貼近,撩得單閻身子更是滾燙。

他緊了緊摟在腰間的手,像要將她抱進.身.體.里,另一隻手摸著她臉頰,拇指與食指撥弄著她柔軟的耳垂。

那耳垂如雲般軟綿,捻在他指腹間,嫩得像能掐出水來。

聽著懷中人的哼唧聲,左膝即便隔著幾層衣物依舊凌亂了他的心智,只一伸手將那掛在肩上的藕粉薄衫褪去一角。

單閻鼻尖吐著粗氣,顯然留給他的空氣也不多了,只是他愈是窒息,繃在腦袋裡的那根弦便愈是緊,手上不自覺地用力。

窒息的吻導致臉上潮.紅,肩上傳來的莫名疼痛讓她沒忍住掙扎得更狠,她艱難地推開緊壓在胸口的夫婿,嗔了句疼。混亂間,她竟不自覺地用那隻赤腳勾著男人的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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