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嘈雜震耳的音樂以及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肚才能讓她短暫地麻痹大腦,忘記現實。
在不知喝了多少杯後,應筱曉從洗手間回來,把來電的手機擺在她面前,嘆了口氣說道:「要不還是接吧,這都打到我這好幾次了,你倆直接這次把事情說清楚。」
時幸聽到她這麼一說,直接拿起電話走到外面接了起來:「你還有事嗎?」
「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了什麼?你別聽她的,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對面的季遇顯得有些著急,這還是時幸第一次聽到他一口氣講了那麼多的話。
時幸鼻腔發酸,但還是拒絕了他:「不用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出國。」
「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你」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凜冽的寒風吹得她的眼眶通紅,時幸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正常,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早就不喜歡你了,所以到此結束吧,對我們誰都好。」
說完這句話時幸突然感覺自己心口傳來一陣刺痛,以至於她握著手機的手都在緊緊地顫抖著。
對面沉默了許久,才傳來一聲:「好」
時幸掛斷了電話,後來應筱曉的手機再也沒有他的來電顯示,兩人從此也沒有見過面。
那晚的雪似乎比前幾日的還要猛烈,紛紛揚揚地落在各處,連帶著她的心底也覆蓋上一層素裹。
這時時幸回過神來,有些怔愣地看著他。
季遇此刻坐在長椅上,用手輕輕撐在椅面上,呼吸變得有些侷促,顯然是受傷的程度已經非常嚴重。
時幸走近一看,此刻他的脖子上已經布滿細細麻麻的汗珠,正順著他的喉結處往下滾,而臉色卻十分地蒼白。
見她走過來,他輕抬眸,有些沒精打采,但強撐著跟她打起招呼:「好久不見」
她看著他這幅樣子,眼眶不禁有些酸澀,擔憂地問道:「你?」
季遇似乎是看出她的情緒,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安慰道:「老毛病,都習慣了」語氣似認真又似有些漫不經心
時幸不忍地頭轉到一旁,眸色沉了沉。
兩人一時之間陷入了久違的沉默
直到謝鶴他們幾個走了進來,才打破這個尷尬的場面。
「我剛剛去問了,那些隊醫要麼就是在開會,要麼就是出差了。」謝鶴有些激動,越說越生氣
「我叫了救護車,它說起碼要一個小時才到,一個小時人都要沒了。」另一位隊友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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