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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肯定是誤會了,尋芝姐,雲禮不能幹出這種事來,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再說了,雲禮多好一孩子!成熟穩重、不拘小節,還有大家風範!洛洛嫁給他那是多好的福氣,這丫頭從小不在我身邊,一點規矩都沒有了,也就尋芝姐你不嫌棄她。」

「哪有!你別這麼說洛洛......」

「是你對雲禮有偏見才是......」

走廊盡頭兩間房門同時打開,裡面探出兩位老爺子。

兩位老太太望過去,閉了嘴,擺正身軀,正義凜然一前一後各自歸隊。

這兩位老太太在自家子女面前真是恨鐵不成鋼,林容快笑死,捂著嘴全身抖動了好一陣,目送著兩位老佛爺進屋,這才轉身進了屋。

*

李雲禮的臥室里,他正站在房間中間叉起一隻手掂量,另一隻手則扶著他懷裡的神志不清、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葉洛。

氣息噴灑在他的鎖骨處,他覺得得渾身燥熱,伸長了脖子別過臉,咽了下口水。

正要開口,想起什麼,單手抱起她,去桌邊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錄音,然後輕咳一聲:

「喂,睡床還是趴桌子上睡?」

「什、什麼.......」懷裡的女人抬起頭來,昂著脖子夠到他的鎖骨處,迷迷糊糊沒聽清。

李雲禮渾身被電擊到,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問:「你、要、在、哪、睡。」

葉洛閉著眼縮回他胸腔:「廢、廢話麼,當然在床、床、上睡。」

李雲禮嘴角一揚:「這可是你說的啊。」

什麼就愛趴著睡,就知道她上次說的鬼話,這事兒必須得留個證據。

證據有了,扔掉手機,攔腰把她抱起,剛要把她一把扔到床上,葉洛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什、什麼味道這、這麼香、香,小容你、你噴噴香水啦......」

李雲禮:「......我不是林容。」

「不、不是小、小容,那你是、是誰......」

「我是你男人。」

葉洛哼唧一聲:「胡說,我、我才沒有男人!死小容你、你又消遣我!」

......

李雲禮見她已經說不出正常話了,也懶得理了,走到床邊手一松,一把扔到床上。

可能是感覺到環境起了變化,葉洛扭了兩下,哼唧兩聲。

李雲禮覷了一眼,搖搖頭,鬆了鬆手腕準備繞到另一邊上床。

餘光一瞥:等等!這女人怎麼坐起來了?

他剛想伸手把她按倒,卻見葉洛兩手交叉麻利撩起自己的衣擺,露出裡面光滑又緊實平坦的小腹,嘴裡念念叨叨:「好、好難受!」

沒來得及反應,一件寬鬆的家居套頭短袖輕鬆被她脫掉,露出裡面的黑色的文胸。!!!!

李雲禮一驚,趕緊別過臉。

真的是醉了!醉得過分了!

他側著臉迴避著去撈被子,準備蓋在她身上,嘴裡低聲喊:「喂!葉洛!你別趁機耍酒瘋啊!」

可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葉洛坐在被子上,竟然開始脫|褲|子,李雲禮餘光瞥到她兩條腿彎曲又蹬直,利落的,一條褲子被脫掉。

讓人懷疑她受過嚴格的軍訓。

「誰、耍酒瘋啊!這衣、衣服難受、難受你不知道嗎?」

衣服難受?難道要穿睡衣?

請指教一下,這套房子你不設計個單獨的衣帽間,講究各過各的,我上哪給您拿睡衣?

李雲禮一陣頭大,想用被子把她蓋住,可又不敢太大力拽被子,怕把她帶下床,而且那女人似乎還在脫衣服。

再脫下去就要光了!

於是,他眼看著他房間的地上,葉洛剛剛脫下的短袖上堆著一條褲子,又堆了一件文胸,最後堆了一件?呃?內褲?!

又他媽是黑色的!

已經不忍再直視了,眼前是女人帶著香氣和酒氣混雜的內衣,身後是女人的光溜溜的身體。

李雲禮替自己無處安放的視線感到悲傷。

他他娘的是真的服了這個女人!脫這麼光是想幹什麼?!

想勾引他早就勾引了,何必借著醉酒?

身後咣一聲,那女人長呼一聲:「呼哦!終於舒坦了!」

李雲禮腦子飛快轉著,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怪不得死活不肯睡一間房。

怪不得睡了一間房要睡沙發。

怪不得就算睡沙發也不敢躺。

敢情這女人躺下就會自動把自己脫光。

所以說,什麼衣服難受,這關人家衣服屁事?

壓根是她渾身皮癢了!

他閉上眼,長臂一伸,從床的另一邊扯過被子,憑感覺反蓋到她身上。接著靠著床邊滑坐在床尾地上,痛苦扶額。

潔癖恐怕是真實存在的,比如現在,他實在是受不了他的房間地上堆著一堆髒衣服!

洗衣房在外面,門還被鎖了。

半天思想鬥爭過後,李雲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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