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這樣的情緒產生,這人基本上也就完蛋了,這輩子都定型了。
難以想像平日裡那麼頑固堅硬的人,被情慾所困時竟也會溫暖如水。白天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誰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接觸她,親吻她。所有的地方。
他好愛看她因他快樂的模樣,喜歡聽她失控的聲音,僅僅心理上就格外滿足。她總是那麼兇巴巴的,愛欺負人,還總小看他,讓楊糕不得不高看她好幾頭。當這樣的人竟願意向他敞開自我,他真恨不能將那晚當成最後一晚來過。
他想知道所有令她快樂的訣竅,想讓她也對這一夜永生難忘。對於楊糕來說,這遠比直接做那些可能令她不舒服的事情更有意義。
到現在瞄向她的時候,楊糕口中仍在瘋狂分泌唾液,他會覺得很不解——那紅潤的顏色怎麼會出現在那樣一張愛裝腔作勢的臉上呢?只是這麼想一想,他就快要抬頭。
於是咽下一口口水,給自己一巴掌,老實開車。
陳睦被巴掌聲驚得睜眼:「你剛是打自己了嗎?」
楊糕說:「對,有點困,給自己提提神。」
*
瓜州服務區距敦煌僅1小時車程,陳睦他們到時正是大中午太陽毒辣的時候。
曬到令人懷疑人生。
陳睦大致眯了一會兒,下車時脖子還有點落枕,邊捶打邊問楊糕:「這是瓜州?」
「這是瓜州服務區。」楊糕說著又扣上自己的帽子,「這邊就有很多賣瓜的,我們在服務區買,就既能吃瓜又能省時間。姐我跟你說,來大西北一趟你要是沒嘗嘗瓜州的蜜瓜,那你也算是白來了。」
陳睦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現在對「來大西北一趟」這樣的話非常敏感,總害怕下一秒楊糕就要說「等你走後我們怎樣怎樣」了。
於是趕緊接話茬:「在這兒買管切嗎?咱們沒有刀啊……」
話音未落,楊糕已經探頭向一家店裡問道:「阿姨,你這瓜能嘗一塊嗎?」
生意來了阿姨也一臉喜慶,起身就操刀:「可以啊,隨便嘗,你們想嘗那一種?」
楊糕便問陳睦:「姐你想嘗哪種顏色的?」
此時陳睦還以為會切一個小方塊給她:「白的吧,白的少見一點。」
「白的是吧?好嘞!」阿姨應一聲,手起刀落直接切了個角下來遞給她。
陳睦霎時叫出聲來:「能嘗這麼大一塊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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