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穎終於點燃了手裡的細煙。
她深深吸了一口,翟老爺子的話言猶在耳:老四那里你可以試試,但別抱太大的希望,只要你有本事讓那個女人徹底離開,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
「既然他這麼喜歡,如果最後他把這件事歸罪在我身上呢?老爺子,周家的教訓我可沒忘,齊家若是出事,我又能得到什麼好?」
「那就看你是要齊家好,還是自己好了。做人,得學會捨得。」
「您這是將我當做棋子。」
「做翟家的棋子,還是做齊家的奴隸,選擇權在你自己。」
齊穎冷笑一聲,說句可笑的話,今天攔車之前,即便妄想不多,可依舊還是報了那麼一絲絲希望——萬一呢?萬一翟洵沒那麼無情,萬一翟洵對她會產生一絲興趣呢?
她將菸頭丟在地上,狠狠碾滅。
齊家所有人都知道她搭上了翟家這條線,這才對她有了好臉色,她的權利才多了起來,如果現在她反悔,翟老爺子將她這棋盤裡踢出去,無論在哪兒,她都會變成一個無用之人。
既缺少資金支持,又不沒有人脈——人人都將以為她得罪了翟家,她的弟弟也不會讓她順利擁有人脈。
最後,她也許會毫無選擇得嫁給一個有錢人,勉強來支持自己的事業。
並且還得有前提,權勢不能比齊家低。
齊穎又想起她問老爺子那句話。
「所以您的目的不是想讓翟總結婚,只是想讓那個女人離開?可就算是她離開,也許還會有其他的女人出現。」
翟老爺子:「做你該做的事就行了。」
齊穎狠了狠心,拿出手機,撥出最近的一通電話。
十幾秒後,那頭接起來。
她道:「我需要您幫我。」
她是棋子,可也別想著就她一個人下水,她一個人可撐不起翟洵翻臉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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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半路,翟洵才想起這個點沈名姝未必在新北,派人一查,人果真是在工作室里。
四十幾分鐘後,車停在辦公樓下,司機張達從後視鏡略微看了眼,見翟洵沒動作,既沒有聯繫的意思,似乎也沒有下車的打算。
反而幽幽望著窗外某個方向,他不著痕跡看去。
也是巧了,那不是沈小姐又是誰呢?
翟洵的目光如冰似得凝著沈名姝的身影,身邊還有個女人,二人不知再聊什麼,沈名姝臉上帶著笑。真誠虛假此時便是一眼分辨,她的心情應是很好,眉眼舒展,滿面輕鬆愉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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