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彥,你不要咬我好不好......」
他托著她的下顎又吻進來,長驅直入,不給一絲呼吸的空間。
「不能咬哪裡?」他嗓音沙啞,輕拍她的腿內側,「等會兒這裡給不給咬?」
「或者這裡?」他又按她的後腰。
他把她擠在玄關處的角落,顏帛夕兩側,一面是牆,一面是櫃架,被他完全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
她被親得腿發軟,又被他撈著腰被迫站直,貼著他,隔著一層很薄的衣料貼著他。
他每次都這樣,接吻或者在床上,強勢的,壓迫的,讓人躲都沒辦法躲。
他拉著她的胳膊環在自己脖頸,然後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後頸發尾處。
他在吻她的耳垂,聲音喑啞性感:「摸摸這裡?」
「什麼啊......」她掌心貼著他的後頸發尾,總覺得揉這裡像在摸狗狗。
他膝蓋頂在她的兩褪之間,幾乎把她架起了一點:「等會兒能不能看你坐在我身上磨?」
顏帛夕抓著他後腦髮絲的手驟然收緊,指尖都在發燙。
到底再說什麼污言穢語。
薄彥從胸腔滾出一聲悶笑,也沒管她答沒答應,把人抱起來往臥室走。
半小時後從浴室出來,抱著她去找那條腰鏈。
那腰鏈是顏帛夕大一進校時買的,當時室友買這個想喊她一起湊單,她無所謂買不買,就跟著一起湊了。
後來買回來根本不知道怎麼戴,就放在盒子裡一直閒置。
顏帛夕剛洗澡時在浴缸里被薄彥磨得人都軟了,這會兒被他正面抱在懷裡,沒什麼力氣抵抗。
只是皺眉問他:「你總要找那個幹什麼?」
薄彥托著她的側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說出的話就沒羞沒臊:「想看你不穿衣服只戴那個。」
轟一下,顏帛夕耳朵又是紅,他說的話她想都不想想。
他怎麼總有那麼多花招!
終於在梳妝檯左側的抽屜里找到。
薄彥把她放在桌子上,之後撥開她本就敞著的浴袍給她戴。
扣著搭扣戴了兩下沒戴上,顏帛夕往後躲,眼睛都紅了:「你自己怎麼不戴!」
薄彥手上沒閒著,還在解那個搭扣,聞言眉棱稍挑,嗓子還是啞的:「你想看我戴?」
顏帛夕抗拒到一邊後退,一邊抬腳踩上他的小/腹:「隨便,反正我不戴......」
誰知道戴了他又要幹什麼。
薄彥笑,抱起她往床邊走,之後把人放床上,自己單膝跪在床沿,沒再執著用搭扣,鏈子隨意拴在了自己的腰腹。
淡金色的細腰鏈,中間和尾端墜了幾顆小珍珠,就這麼被他隨隨便便地系在了自己腰上。